第3章 嗜血齿痕[第2页/共2页]

林夏被尸群逼到岩缝绝顶。她的手电光扫过石壁，发明几行新奇的刻字："饮黑浆者成容器，月圆夜当剖心献祭"。老邓的狂笑在洞窟回荡，他扯开上衣暴露心口的蝠形胎记，玄色绒毛正从毛孔猖獗钻出。

河底俄然亮起幽光。成堆的青铜器皿随暗潮闲逛，每件都刻着蝠神喝酒的图案。林夏捞起个酒樽，内壁残留的玄色结晶让她想起祠堂供桌上的蝙蝠粪。樽底阴刻的苗文经老邓翻译后令人胆怯："月圆之夜，当以活血饲王"。

小雯的冲锋衣在撕扯平分裂，后背两片肉膜已发育完整。她发疯地撕咬尸技艺臂，尖牙刺入腐肉时收回满足的哭泣。林夏拽开她时，发明尸身的伤口处钻出红色丝状物，正顺着齿痕爬进小雯口腔。

老邓的砍刀劈开铁锁时，腐臭气体喷涌而出。尸身们扑向比来的活人，齿缝间滴落的黏液在空中蚀出小坑。林夏被按在洞壁，看清攻击者腐败的耳后长着蝙蝠才有的腺体。老邓的刀尖挑破尸身的喉管，涌出的不是血而是成团蛆虫。

月光从洞顶裂缝漏下的顷刻，小雯的惨叫震落无数石屑。她的脸部皮肤像受潮墙皮般卷曲剥落，暴露底下密布的玄色血管。重生绒毛在月光下敏捷碳化，焦糊味中混着烤肉的异香。

"活的！"小雯的尖叫在洞窟回荡。铁笼里三具尸身猛地昂首，他们的指甲在铁栏上刮出火星。中间那具尸身的冲锋衣绣着"07科考队"字样，手腕上的电子表仍在跳动：倒计时73小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