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 冰玉暗涌[第2页/共5页]

地将画轴缓缓滑进柜台的暗格当中，行动极其埋没，恐怕被她发明。那女子旗袍开衩处，闲逛的乌黑大腿晃得人有些眼晕。她涂着丹蔻的食指，悄悄点在玛瑙算盘之上，算盘珠子收回清脆的碰撞声。她悠悠说道：“三件事——交出《九霄龙吟诀》，烧了这破店，跟我回林产业赘婿。”她的声音清脆动听，却又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倔强。 “是林清雪派你来的？”我摩挲着镇纸上那道陈腐的裂缝，思路不由飘回到五岁那年。当时，二叔用铁尺抽打我的场景，至今仍深深烙印在我的脑海当中。当年，他们就是这般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父子，眼神当中尽是不屑，仿佛我们就是两条丧家之犬。我紧紧握住拳头，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按捺的气愤。 回应我的，是突然降落的气温。店内的温度仿佛刹时降至冰点，博古架上的水汽敏捷固结，化作一根根冰锥，簌簌地坠落下来。冰锥砸在空中上，收回清脆的声响，仿佛是一首灭亡的乐章。那女子手腕快速翻转之间，十二枚冰魄针已然射出，带着寒光，刹时封死了我统统的退路。冰魄针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冰冷的轨迹，仿佛死神的镰刀。小武瘫坐在墙角，整小我瑟瑟颤栗，眉毛上都结满了白霜。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骇，嘴唇颤抖着，却说不出一句话来。 《九霄龙吟诀》的气劲在我的丹田当中翻涌不息，仿佛一头被激愤的巨龙。我屈指一弹，烟头飞了出去，那火星在空中划出一道仿若龙形的轨迹，带着炽热的温度。那些冰针竟像是遭到了某种奥秘力量的牵引，俄然调转方向，在那女子惊诧的目光当中，直直地钉入了她脚前三寸的空中。冰针上天，空中刹时固结出一层薄薄的冰霜。这恰是龙吟诀第二重“龙回顾”，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。 “奉告林清雪，”我一把扯开领口，暴露锁骨处那夺目标龙纹胎记，胎记在阳光下闪动着奥秘的光芒，“这婚约要退，也得是我陈默来退。”我挺直了腰板，眼神果断，毫不害怕地直视着那女子的眼睛。 那女子的旗袍肩带俄然崩断，她慌乱地捂住胸口，踉跄着后退。她的脸上闪过一丝红晕，眼神中既有气愤，又有一丝慌乱。就在这时，我闻到了一股熟谙的冷香。那股冷香中浸着淡淡的药味，好像寒梅绽放于冰雪当中。十年前的阿谁雪夜，有个身着狐裘的小女孩，悄悄往我手里塞了一块桂花糕，她发间披发的，恰是这类冷香。我的心中涌起一丝迷惑，面前的这个女子，莫非就是当年的阿谁小女孩？ 店外，俄然传来一阵刺耳的刹车声。那声音锋利而短促，仿佛是划破夜空的闪电。透过那破裂的橱窗，我瞥见林清雪从迈巴赫的后座文雅地跨出。她身着银灰色西装裤，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