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社保局[第2页/共2页]

"不。"苏小凡将模型砸向空中，"我在重组殡葬定义——"破裂的瓷片中升起无数光点，每个光点都是段影象：剑修第一次御剑时的傻笑，丹炉炸毁时师父的感喟，孟婆偷偷往汤里加糖被扣奖金...

苏小凡俄然笑了。他摸出三天前买的奶茶，将吸管插进青铜门锁孔。福尔马林溶液异化孟婆汤的气味满盈中，门扉轰然敞开——内里是无数平行天下的殡仪馆投影，每个苏小凡都在朝这边挥手。

苏小凡蹲在魔渊裂缝改革成的办公室，面前悬浮着三块全息屏：左边是修真界客户在焚化炉前跳广场舞的监控，右边显现人间殡仪馆的量子焚化炉排号到2149年，中间屏幕里转轮王正用存亡簿刷修仙论坛的"如何带薪摸鱼"热帖。

"馆长！"纸扎美甲师撞开房门，机器臂夹着冥界快递盒，"孟婆寄来的仲裁告诉书，说我们的忘忧珍珠奶茶导致何如桥堵车！"

最后一块时空碎片落地时，朝阳殡仪馆的电子屏亮起新标语：【跨界往生办事试点单位】。保洁阿姨擦拭着俄然呈现的青铜门装潢，哼着歌把扫出的纸灰堆成小小坟冢。某个来办手续的家眷俄然惊呼："这个二维码扫出来是修仙论坛！"

"启动终究计划。"苏小凡扯下胸牌砸向转轮王送的三界社保卡，殡仪馆地下传来齿轮咬合的轰鸣。当年魔渊裂缝里的黏液俄然喷涌而出，在空中固结成庞大的青铜门扉，门锁位置恰是苏小凡穿越时带着的《入殓师资格证》。

"不。"苏小凡的声音从每个骨灰盒里传出，"是往生者的五星好评——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