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5章 血与骨之花·终局XVII[第2页/共5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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博得费二世嘲笑一声，他的嘴角扬起一抹轻视，但夏修的声音仍然安稳。

固然大要上他看起来无缺无损，仿佛安闲应对着统统，但实际上，这不过是一种表象，一种在极限状况下保持的假象。

二者相对而立，构成了光鲜的对比。

那鹿角如同被扭曲的运气之意味，披收回诡异的光芒，使全部场景更加诡谲而吊诡。

他的声音降落而有力，带着一股没法顺从的力量，直接击中博得费二世内心最为不满的部分。

与此同时，在泰拉的上空，曾经非常庞大的夜船，如同一座漂泊的大陆，悄悄地停靠在天空中。

夏修的语气俄然转为沉重而严厉，他的目光锁定在博得费二世的脸上，那眼神仿佛要刺穿对方的防地。

面前的仇敌是他至今为止面对过最强大的敌手。

*

另一侧的天秤托盘中，安排着被审判者的“心脏”，那颗心脏缓缓跳动，披收回暗红色的光芒，如同在诉说着罪孽与懊悔。

“厥后我明白了一件事，也瞥见了一个题目。”

“你们摧毁古品德，旧代价以后，鼓吹的却老是——仆从品德。”

“偶然候我常感觉，或者别人常常也感遭到了，他们老是对我说——你贫乏了一种人本该有的品格，不是贫乏人道，而是贫乏‘人味’。你像一个寻求目标的机器，而非如同他们一样，堕入永久循环中苦苦盘桓的‘末人’。”

在这庄严而绚丽的场景下，聪明与记录之神【托特】站立在天秤旁，俯瞰着这统统。

博得费二世对着天使低吼，声音震惊全部空间。

温迪戈的双手紧紧捂着头上庞大的鹿角，神采扭曲，好似接受着难以忍耐的痛苦。

“汝不过是一个天国的刍狗，竟敢在吾面前指责品德？再如何高谈阔论，充其量不过是披着伪善外套的谎话！

“摧毁古品德，缔造新品德；摧毁旧代价，缔造新代价——不满足于现有的美德，而是寻求一种更高层次的存在，这是我的德行。”

“休·亚伯拉罕，吾在边疆等你。”他的声音不急不缓，却如同铁锤重重敲击在空中，“这份古迹，是吾从亚恩，从耸峙在泰拉之上的双生门中窥见的。”

“吾不会被汝等这伪善的面具所棍骗！吾看破了汝等的虚假，吾将扯破这假装，将汝的真脸孔透露在世人面前！吾的伟业，将使统统人从汝等的奴役中束缚，将汝等那所谓的‘救世’，打回它本该有的模样——一场对于全人类意志的踩踏与剥削！”

天秤的两端缓缓挪动，意味着公理与罪过的均衡正在构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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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庞大的光球仿佛落空了它的力量，光芒逐步收敛，像是被无形的力量压抑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