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 水月庵品茶[第2页/共3页]

一大早上起来，贾珩就带着一群仆人，拉着几车祭品，骑着马就解缆了。做为宁国府的名义上的二爷，起码也应当是坐着马车的，可贾珍以“毫无建立，仍需熬炼”为由让他骑马而行，加上气候又酷寒，艰苦可想而知。

贾珩惊奇之余，妙玉也有些惊奇，赶紧解释道：“此乃我寺中灵兽，颇通人道，非常惊骇外人打仗，它现在这般似是与你有缘。”言罢，灵狐仿佛听懂了人话，跃上贾珩肩头，密切地蹭着他的脸颊。贾珩感受着这份突如其来的温存，一时忘了言语。

贾珩缓过神来，用手悄悄抚摩着灵狐那柔嫩乌黑的外相，灵狐仿佛极其享用这份靠近，半眯着眼，收回满足的咕噜声。贾珩的目光中尽是诧异与垂怜，他顺着灵狐的脊背缓缓抚下，直至它那毛茸茸的尾巴悄悄摇摆。灵狐仿佛感遭到了贾珩的美意，更加肆无顾忌地在他肩头腾跃。“此狐确切颇通人意，不愧是灵狐！”

“这是珍老爷给你的信，说是让你明日一早便去城外铁槛寺，为贾府祈福，你可要记着了。”说着，丫环将信顺手一抛，那薄薄的纸张便轻飘飘地落在了贾珩的脚边，随即就迈步分开。

妙玉听后，内心微微一惊:‘纵有千年铁门槛，终须一个土馒头。’是本身最喜好的诗句，也从未向别人提及，他如何也会？本身自称槛外人，他自称槛浑家，如何会如此偶合？莫非这就是天意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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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公子过奖了，贫尼妙玉，不知可否聘请公子到水月庵内一叙。”

妙玉顿时对贾珩的这波操纵增加了很多好感，安抚到:“公子莫要如此沮丧，这人间之事皆有定命，如这茶叶，需经采摘、晾晒、烘焙方得茶香，公子此时不过暂处磨炼之时。”

贾珩端起茶杯轻嗅，暗香入鼻。他抿了一口，放下茶杯叹道：“多谢妙姑宠遇。这茶自是极品，配以天水更是可贵。只是我现在身处这贾府当中，如同困于泥沼之人，纵有千年铁门槛，终须一个土馒头。槛浑家虽故意向外，却难脱俗事滋扰。”

贾珩哈腰拾起，指尖摩挲着信纸，缓缓展开信纸，墨香与夜色交叉，字句间流暴露的号令不容置疑。他轻叹一声，眼中闪过一丝讽刺与无法。窗外，老梅树的枝条在风中狠恶摇摆，仿佛也在为这不公的运愤怒忿不平。

过了好一阵，浓烟散尽，室内有了丝丝暖和。他坐到桌前，他坐到桌前，目光盯着腾跃的火苗上，心中五味杂陈。窗外，一阵夜风拂过，动员着老梅树的枝条悄悄摇摆，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忧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