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章 听说你水性极好？[第2页/共3页]

苏杳目光微微一黯，心中五味杂陈。

常嬷嬷在一旁看着苏杳通红的双颊，“喂，你是不是病了？看你的神采，红得短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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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时的更漏声里，海公公来到苏杳的屋外。

“小祖宗哎，你可算退烧了。快，太后娘娘一早就找你磨墨呢。”

苏杳只觉下巴传来一阵剧痛，好似骨头都要被这股力量生生捏碎。

常嬷嬷是受了陆怀瑾的号令来照看苏杳，但另一边但是太后娘娘，她也获咎不起。可现在看着面前人这副衰弱的模样，她又怎能袖手旁观？

“女人！您这是如何了？”

她唇间已被咬出血痕，恍忽间闻声陆怀瑾的声音穿透宫墙：“娘娘深夜召见微臣前来，不知所为何事......”

门吱呀一声被悄悄推开，常嬷嬷的身影映入视线。

春桃这时才细心打量起苏杳，她伸手摸了摸苏杳的额头，惊呼道：“女人，你额头好烫！”

老寺人的指尖拨动风铃，婴胎干尸撞在指骨上收回空响。

二人走远后，常嬷嬷这才抬高声音问道：“你这膝盖如何伤成了如许？”

“明天是你轮值。”

俄然，海公公的手猛地伸了过来，他的虎口如同铁钳普通，死死地掐住了苏杳纤细荏弱的下巴，逼迫她不得不抬开端，直视那双浑浊而刻毒的眼睛。

“娘娘，微臣本日特地进宫，为您经心遴选了一些小巧新奇的玩意儿。”

太后倚在描金暖榻上，指尖抚过琉璃盏中盛着的血燕：“今儿一早，哀家路过后花圃，一不谨慎，我那最爱的翡翠镯子掉进莲花池了。”

九十九盏人皮灯笼次第亮起，映出满墙挂着的人骨风铃。那是用女子指骨串成的，铃舌竟是伸直的婴胎。

腊月的池水如千万钢针刺入骨髓。

当老寺人摸着钥匙打弛禁室时，苏杳正伸直在满地骨铃中颤栗。

阴风穿堂而过期，苏杳瞥见最中心的风铃坠着枚玉珏，与她及笄时姐姐送的那枚一模一样。她踉跄着扑畴昔，却发明玉珏上刻着“瑾”字，内侧还沾着陈年血渍。

苏杳不敢多问，便提步跟上。二人来到了慈宁宫禁室。

春桃眼眶微红：“女人，是奴婢。”

太后闻言，猎奇之心油但是生，将头凑了畴昔。

她俄然抬眼看向正在研墨的苏杳，“传闻你水性极好？”

苏杳心中体味，强忍着不适，一瘸一拐地悄悄退下。

常嬷嬷眼疾手快，向一旁侍立的苏杳投去孔殷的眼神，表示她尽快退避。

夏季里凌晨的氛围格外清爽，异化着丝丝凉意。

她身后跟着身着宫女服饰、一脸焦心的春桃。

“臣拜见太后娘娘。”

她用尽满身力量，猛地一挥手，将骨头重重地摔在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