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叫北堂行有些不解的是,谭采儿问的很多题目,都触及皇族之秘。
谭采儿却一改此前的天真烂漫,冷冷道,
不过,他仍有几分明智,强忍住本身的肝火,双手撑着身子,勉强保持均衡,不栽倒,同时侧过脑袋,勉强笑道,
“好一个蛇蝎心肠的女子,即便我真对你的凤体有所图谋,但又不是始乱终弃,你若不肯也就罢了,何必戏弄于我,乃至要取我的性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