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 妯娌斗法兄弟阋墙[第2页/共3页]
陈春梅头一次再婆家吃瘪,那里能接受得住?恼羞成怒地从赵大郎怀里摆脱出来,起家骂了一句就朝院门口跑去。
大哥该有严肃,被踩在了地上摩擦。
她从空间里拿出点儿奶粉,用破瓷碗冲泡好,递给老闺女玉兰,叮咛她关照好俩孩子,饿了,就给曼儿和铁柱喝这个水。
好歹我是你大嫂,你……你对我不敬,对得起你大哥吗?”最后这句话,调拨之意非常较着。
家里几个孩子,除了年老迈嫂手里留着几文钱,其他的,都是挎兜比脸一张还洁净……甭子儿皆无那伙儿的。
只不过,陈春梅因为有一子一女傍身,扮演荏弱不幸的同时,还兼带着一些放肆和自发得是,略胜一筹。
赵大郎也膈应坏了,朝着弟弟吼怒,“二郎,你个牲口,长嫂如母你知不晓得?
的确都羞死小我了。
你想吃枣糕,实在不是你要吃,而是你肚子里的孩子想吃。大嫂那两回不就是如许吗?”
那大嫂把我们家,都快划拉个底儿朝天了,你如何不说?她行得不正,走得不端,不准我说两句吗?
现在,媳妇儿要吃枣糕,赵二郎内心不得劲儿。
赵大郎吓坏了,担忧媳妇儿再做出甚么傻事儿来,从速追了出去,“媳妇儿,春梅,你别跑,谨慎摔了。你等等我,别跑啊。”
“另有……”赵二郎扶着媳妇儿的腰,笑道,“别看我是个粗男人,可我都懂。
赵二郎却没感觉媳妇儿要吃枣糕,是为了用心给年老迈嫂添堵的。
乃乃的,找个麻杆男人,连打个架都得想想后路,真是窝囊死人了。
当着你大哥的面,你就这么热诚你大嫂,你……你还是小我吗?啊?大郎,你耳朵聋了,没闻声赵老二说甚么吗?”
陈素梅羞得满脸通红,当下就不干了,指着赵二郎咬牙切齿骂道,“好你个二郎啊。
妯娌扮娇弱不幸,谁也不减色。
可这副随时就能倒下的荏弱模样,比说话还管用,给人的感受就是当长嫂的陈氏欺负了她。
不过,很快地,就有几个很有公理感的村邻说,赵大郎媳妇儿陈氏,欺诈了赵婆子的钱。
赵家这场戏也就散了。
咋地,你媳妇儿是媳妇儿,那我媳妇儿就不是了?你媳妇儿怀孩子的时候,吃了多少好吃的?
这两口儿偶然中的共同,还供应默契。
足足有六七两,拿归去弥补了娘家不给了,这才让赵婆子活力,逼着她回娘家要钱。
大师伙儿才晓得,豪情以往说赵婆子是暴虐婆婆,都是她大儿媳妇用心捏造出来的。
“今儿个不吃能不能忍住?如果能忍住的话,等大嫂回娘家要回那银子,我们就有钱买枣糕了。你……等等可好?”
陈春梅见自家男人说不太小叔子,气得两眼都像刀子,恨不能将赵二郎给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