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章 白无常[第3页/共3页]

“她去哪儿啦？”

接下来几天，我在绿洲养伤。一开端我曾想绝食抗议，饿了两顿后，只听她说：“你不是想报仇吗？饿死了可没体例报仇啦。”我便只好吃肉干，喝奶酒。水老虎的伤也垂垂好了，能站起来自在地走。我俩普通在绿洲两端活动，倘若相互瞥见，都只恶狠狠瞪着对方，互不说话。

洪辰插话道：“你说我傻，我看你也不如何聪明。神医明显是想让你帮探听阿谁‘白无常’的动静呐。”

她问我：“你又在看仙女么？”我严峻，支支吾吾地说：“明天月色真美。”她说：“大漠的玉轮，冷冷僻清的，美甚么？”我说：“美，真的美，玉轮把全部大漠都照成了白的，你就是我的白月光。”她弯弯的眉毛一下子蹙起：“甚么白月光？我一刀剁了你脑袋，去见白无常！”我忙说：“不消剁我脑袋啦，你就是我的白无常。”她一阵笑。我俩坐在绿洲外的沙丘上，看了一晚的玉轮，不知甚么时候就依偎着睡着了。

驼铃声里，我沉甜睡去，做了一个现在已忘了的大梦。只记得再睁眼时，瞥见了一个女子。她头戴白纱，下半边脸也被另一块白纱蒙住，只暴露一双眼睛。但那双眼睛是我平生未曾见过的都雅，又黑又亮，像两颗黑珍珠，睫毛也长长的，弯弯的，翘翘的。她皮肤不像其他凉国女人一样乌黑，反而比虞国的女人们还要白，在太阳下乃至还反着晶莹的光。

我问水老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