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发乱糟糟的,发丝湿漉漉的贴在皮肤上。瞥见谢鸢,伊戈尔勉强撑起眼皮看了她一眼。
谢鸢怕的就是,伊戈尔在别的不具有节制设备的浅显地区。
“我约莫一小时后到。”伊戈尔说。
比起医务楼里的浅显疏导室,软禁室里的东西要更加齐备。
“走吧。”他有气有力的说了一句,然后回身推开软禁室的大门,走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