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八章 入学[第1页/共4页]

“下一名！”执事弟子清脆的声音突破了四周的喧闹，他站在青铜案旁，案头的墨玉砚台俄然浮空，像是被付与了生命普通。狼毫笔主动蘸着朱砂，在虚空中勾画出一道道考题，那红色的笔迹在空中闪动着微光，奥秘而又诱人。

在这座繁华都会的隐蔽角落，有一处超脱凡俗的奥秘地点——天工阁。它好像一座陈腐而巍峨的巨擘，悄悄耸峙，周身披发着奥秘而强大的气味，与四周的当代修建构成光鲜对比，仿佛是从光阴的长河中穿越而来。

他的目光敏捷扫过这些题目，心中已有了考虑。伸手抓起案上特制的“薅能量笔”，那笔握在手中，微微发热，仿佛与他的心神相连。笔尖触纸的刹时，他袖中的铜钱俄然震颤起来，收回清脆的声响。墨迹在宣纸上蜿蜒成赵四的算盘纹路，而笔迹却透出红药的火种微光，一闪一闪，仿佛在诉说着陈腐的奥妙。当写到第三题时，窗外悠悠飘来墨九常哼的小调，那熟谙的旋律让他的笔锋蓦地凌厉如刀，在纸上留下一道道刚毅有力的笔迹。

次日寅时，晨钟还未敲响，林河已被械纹铃催到讲堂。讲堂内，青玉案整齐摆列，上面摆着《初阶械纹图谱》，册页间夹着一片焦黑的丹炉残片，明显是王大壮的手笔。苏明月一袭月白道袍，身姿绰约，她的指尖点在虚空，声音清脆动听：“本日习坎水纹，诸生观想江河之势。”

林河深吸一口气，踏入文试阁。阁内，四周墙的械纹像是被唤醒的精灵，俄然活化成活动的金线，收回纤细的嗡嗡声。眨眼间，空中闪现出三行篆字：

“以彼之道，还施彼身。”最后一笔落下时，考卷俄然自燃起来，火苗蹿起，却没有涓滴炽热之感。灰烬缓缓升起，在空中凝成三百年前的青衫剑客虚影，那剑客面庞清俊，向械纹墙作了个揖，而后垂垂消逝，只留下满室的奥秘气味。

她咬咬牙，摘掉义肢，暴暴露焦黑的接口。纳米丝线缠住三百步外的铜钱靶，手腕轻抖的刹时，墨九的剑气顺着丝线无声滑出。铜钱中间突然亮起红药的火种，将靶子烧成灰烬，只留下一团袅袅青烟。

后排传来暗笑，林河转头，瞥见一个扎双马尾的少女正偷吃着糖葫芦，糖渣掉进她改革的械纹笔里。奇特的是，笔尖竟自行绘出精美阵图，那阵图庞大而精彩，透着奥秘的气味。

天工阁的青铜巨门矗立入云，在昏黄晨雾中若隐若现，好像太古巨兽冬眠。门上刻满了繁复的纹路，每一道线条都包含着六合至理，仿佛在诉说着陈腐的故事。门环是两尊衔着竹简的玄鸟，它们的羽毛由珍稀金属铸就，在雾气里闪动着清冷的微光，双眸炯炯有神，仿佛下一秒就要振翅高飞，突破这尘凡的束缚。巨门两侧，耸峙着高大的青铜柱，柱身上的械纹如灵动的蛇般蜿蜒回旋，向上延长，直至消逝在云雾当中。这些械纹在微光的映照下，不时闪动出奇特的光芒，仿佛包含着无尽的能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