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十七 人不可貌相[第3页/共4页]
这自家弟兄在堂里都憋出个鸟来了,徐衍山是看在眼里,便筹算带着亦天航出去散散心,固然唐门探子仍在,不过在这都庆城他唐门也得盘着,朗朗乾坤,还敢当街行凶不成?
“可不是,还好亦少侠机灵,不过亦少侠真够朋友,把老迈弄上来后,还亲身给老迈洗濯,就那味,我是受不了,刚才吃早餐,见到老迈都差点吐上来。”
亦天航岂会情愿多这么个便宜兄长?只因中间有十几位讨字堂弟兄在,不便直接回绝徐衍山,便死命灌酒。
“唉,谁说不是,掉进茅坑还在内里直扑棱,弄得一身都是,唉。”
徐衍山刚走到大门,却听到门外值守的两个弟兄在那小声嘀咕:“昨夜老迈可够惨的,喝多了掉进茅坑竟浑然不知,幸亏亦少侠够仗义,没让我等兄弟脱手捞人,那实在是下不去手。”
徐衍山转头看了看,又看向亦天航,满眼迷惑,亦天航淡定说道:“徐兄,昨夜宿醉,可还无恙?”
“哦哦,无事无事,老徐我还觉得亦兄弟你喝多了。”徐衍山边说边往里走,一屁股坐到长官上,叮咛部下盛饭,便要开吃。
第二日凌晨,徐衍山满面春光推开房门,大踏步地往堂厅走去,只见沿路遇见的堂中弟兄尽皆欲言又止。
“亦兄弟一表人才,行事又慷慨仗义,老徐我是一见仍旧啊,彻夜这玉轮格外刺目,跟个饼似的,你我二人不如借着这饼和酒结为异姓兄弟如何?”徐衍山已是面红耳赤,眼皮都抬不起来了。
这正在用饭的世人一见徐衍山进屋,刹时想起昨夜那浑身“黄金”,这刚咽下去的饭已在胸中翻涌,有几个忍不住的起家跑了出去,只闻声门外干呕声。
亦天航见状赶快叮咛摆布:“快去把沐浴用的大桶抬出来,灌满净水,筹办给徐堂主洗濯。”
徐衍山已把昨夜掉进旱厕的事忘得一干二净,路过偏厅,却见亦天航及众弟兄正在用早食,便打着号召出来了。
到了万香酒楼,掌柜的亲身欢迎,二楼上等的雅间,徐衍山、蒋威、亦天航三人落座,那四个跟着来的弟兄去了另一间,掌柜的满脸堆笑地上前来,正待扣问要上甚么酒菜,只见徐衍山大气地说道:“还是,两桌一样。”
“兄弟意下如何?”徐衍山见亦天航未答话,便又问道。
“好,那就叨扰徐兄了。”亦天航答道。
这一日刚下太细雨,气候风凉恼人,徐衍山带着蒋威及几个部下,领着亦天航便出了门,门外盯梢的唐门探子守了一月了,早就非常懒惰,哪还能重视到亦天航出来了。
两人用完早食,亦天航去给蒋威服药,徐衍山则去了前厅措置诸多事件,除了钱庄的事外,自是叮咛堂中妙手盯着唐门人等,又加派人手防卫后院,这一应事件安排安妥,便要出门收账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