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安应了声“是”,略一思考,提笔便写了下去。“心胸谋逆”四个字,就这么定了一国太子的罪,而天子却像没闻声一样,只一向不住地用手揉着额头。
“白茶!”李旦俄然开口,截住了她的话,“那是孤本身要处理的题目,你不必再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