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3章 我肯定对你手下留情[第2页/共5页]

“你只杀巫灵啊……”司野思忖着，大胆假定，“那万一我是巫灵呢？”

程斩像是听到了笑话似的，“谁敢欺负你？”

程斩感觉司野这脸皮已经厚到登峰造极了。

但是司野就筹算在歪着的楼里越走越远了，饶有兴趣地问，“你不是跟妖巫打过交道吗？是女人吗？标致吗？”

“你的意义是，我还得敲锣打鼓再给对方送面锦旗谢他呗？”司野乐了。

司野哦了一声，这才想启程斩之前说过的话，确切，他是封灵人，又不是杀巫灵的人。

程斩点头，“妖巫也是六道之物。”

杀不杀的不都是他本身说的？

程斩笑而不语。

被怒灵牵涉的梦境里，那丛林也是发亮，树叶都金光灿灿的，仿佛金子制成。但所谓没对比就没伤害，颠末昨晚他才晓得，当那片丛林是覆盖在阳光下的时候有多美。那些叶子也泛着光，倒是因为铺了阳光的亮光，照比怒灵制造的那片丛林来讲，昨晚他梦里的那片林子是新鲜的，充满生命。

正嘟囔着，脸就被程斩箍住扭了过来，跟他面劈面。

如果怒灵所言非虚，那他梦里呈现的场景实在就是实际里产生的事。

司野言归正传，问他，“那在甚么环境下你能杀我？”

“感受。”司野夸大，“感受比眼睛更靠谱，就是感觉那人老帅了。”

个把小时前怒灵不是还操纵他耀武扬威了吗。

当年他纯粹也就是管个闲事，毕竟姜周受了连累。

程斩将木料往司野那边移了移，垂垂的，篝火也更靠近了司野一些。他说，“密室里的环境一目了然，丁族长提到的当年势，也大抵有了清楚的头绪。”

很久后说，“我呢，现在是没有杀你的来由，等我想出来以后再说。”

司野不解，“上一个落洞女跟妖巫相差好几个年代了吧？能活那么久？”

程斩差点背过气，“没事我杀你干甚么？”

“很快就要乱了吗？”

程斩将目光移到火苗上，烈火熊熊，让他又想到了司野方才的模样。司野提到的这个梦实在不算陌生，因为他也不是头一回做这类梦，关于阿谁丛林程斩不陌生，不管是在司野的梦里还是在他本身的梦里。

“不一样。”程斩说，“妖巫的蛊毒之以是凶悍并且能摄人灵魂，是因为炼就的蛊毒质料不是平常能见的，如果猜的没错，密室里的妖巫是以尸气为质料来炼蛊毒，并且摄取的还是亡灵的怨气，正因为如此，姜周才会那么怕密室里的东西。”

他转头看程斩，“是你一样。”

“申明甚么呢？”司野反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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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野点头，“仿佛我就是那小我。”

可当他提到此次本身不再是旁观者的时候，程斩往篝火里扔树枝的行动微微一滞，扭头看他，“不是旁观者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