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 是她吗？[第2页/共5页]

顾言脚步一顿，缓缓回过甚，目光落在姜清清脸上，此时的姜清清，头发有些混乱，眼神中还带着几分酒后的迷离，模样显得委曲又不幸。

姜清清站在一旁，发觉到了他的非常，她悄悄扯了扯温应川的衣袖，轻声提示：“应川，电话。”温应川这才回过神来，下认识地摁断了电话，强扯出一抹笑容，试图袒护方才的失态。

一曲未终，门口俄然响起一道冷冽的男声：“该解缆了。”

“你们一个个都要走是吧？！明天这场集会是为谁办的！”陈长秋见姜清清踉跄着往外走，大声叫住她，神采愈发丢脸。

“姜清清。”顾言看向角落里的姜清清，声音里尽是冷酷：“你不是说你过得很好吗？”

江海广场的宴会厅内，水晶吊灯折射出灿烂的光芒，姜清清挽着温应川的手臂，迈着法度跟他一同走向长桌，她手指微微收紧，感遭到他掌心的温度，心中涌起一丝安抚。

“你……”姜清清刚要辩驳，身后俄然传来一阵短促的脚步声：“顾总，江蜜斯还在等您。”助理的声音带着难堪。

顾言将姜清清送到了正在热烈街头逛街的顾意欢身边，姜清清这才重视到本身身上还披着顾言的大衣，看着顾言正要拜别的背影，她赶紧出声叫住：“你的大衣，健忘拿了。”

他的目光落在姜清清微微颤抖的手指上，心口忍不住一揪。

热烈的宴会正停止得如火如荼，人们三两成群，谈笑声此起彼伏。

姜清清坐在寝室的钢琴前，阳台上的雪花轻巧飘落，她穿戴一件轻浮的蚕丝寝衣，手指苗条白净，在琴键上悄悄搭着，雪声微响，但她的耳畔只要钢琴的声音在流淌，这是为此次宴会即兴缔造的曲子，清澈的音符如同夏季凌晨的露水，一串串跌落在沉寂中。

姜清清满脸迷惑，这笑声在她听来莫名带着几分宠溺的意味，让她更加局促不安，双手不自发地揪着裙䙓。

“呵。”顾言嘲笑一声，目光落在趾高气扬的陈长秋身上：“你儿子出去找小三如何不见得你这么骂？”

温应川的气味如有若无地传来，带着一丝冰川雪松的清冽香气，姜清清忍不住深吸一口气，指尖微微发凉。

姜清清的行动微微一顿，她展开眼睛，指尖在最后一个音符上悄悄落下，半晌后，轻声应了一句：“好。”

可，他还是丢下她了，不是吗？

顾言向前一步，逼近她，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畔，带着一丝如有似无的酒气：“三年不见，就只会说这两个字了？”

“但是…你不是还在谈合作吗？”姜清清摇了点头，委宛回绝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