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 姜清清，新年快乐[第2页/共3页]

夜空中，烟花绽放成灿艳的花海，照亮了两人的侧脸，姜清清的余光不自发地落在顾言的脸上，他的睫毛在夜色中显得格外纤长，薄唇微抿，线条清楚的下颌透着一丝清冷的气质，她的心跳不受节制地加快了，耳边嗡嗡作响，仿佛连氛围都变得黏稠起来。

姜清清看着窗外飞奔而过的路灯，嘴角的笑意垂垂褪去，她轻声自语，语气却出奇的安静：“温应川，我不爱你了，以是统统我都不在乎了。”

姜清清的手机在这时震惊了起来，她浑身一颤，手指在颤抖，本来，妈妈还是没学会如何打微信视频，她深吸一口气，擦掉脸上的泪水，接通了视频。

顾言抱着半箱烟花回身走来，苗条的背影在夜色中格外夺目，顾意欢立即雀跃起来，扑到哥哥怀里撒娇：“哈哈哈，我哥真短长！”

还没等姜清清到旅店，手机又震惊了起来，是顾意欢的来电。

“看我放烟花！”顾意欢冲她喊道，声音里带着少女特有的雀跃，姜清盘点点头，刚要开口回应，一股熟谙的柑桔香气俄然飘入鼻尖，让她浑身一僵。

顾言的目光在她泛红的眼眶上逗留了一瞬，随即放动手中的零食，大步走了出去，姜清清重视到他的衬衫袖口微微松开，暴露一小截健壮的小臂，她下认识地咽了口口水。

姜清清看着顾意欢拿着仙女棒，在夜色中挥动着残暴的火花，忍不住为她拍了几张照片，镜头定格下少女绽放的笑容，像是夜空中最亮的烟花。

姜清清刚想回应，余光却瞥见顾意欢身后的大包小包，她的心跳漏了一拍，顾言正拎着那些零食站在身后，目光与她对上时，她感受呼吸都停滞了。

视频里的妈妈一看到她，立即喝彩着奉上祝贺，爸爸固然板着脸却还是忍不住偷偷看了女儿一眼，一贯话少的哥哥也喊着让她返来玩，姜清清的喉咙像是被甚么东西堵住了，她红着眼眶，点点头，却始终没有说出口。

但温应川正要和姜清清腻歪时，便被一通电话喊走了，走之前还跟她解释着：“事情启事。”姜清清乐得安闲，连眼皮都没抬一下，她听着门外发动机的轰鸣声垂垂远去，缓缓展开了眼。

飞机落地时，梧桐市的天空飘起了雪花，姜清清站在机场出口，看着漫天飞舞的雪花，眼眶潮湿了，这座都会既熟谙又陌生，承载着她太多难以言说的影象，姜清清拦下一辆出租车，坐在后排望着窗外飘飘荡扬的雪花，内心五味杂陈。

手机在桌子上震惊，是顾意欢发来的祝贺视频，姜清清看着满脸冷酷的顾言呈现在视频时，呼吸微微一滞，下认识关掉了视频，再次震惊，是妈妈发来的的语音，叮咛着她大年三十必然要吃团聚饭，她眼眶一热，指尖在订票页面上逗留了半晌，终究订下一张飞往梧桐市的机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