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 曾经的自己[第5页/共6页]

“不怕，我牵着你，你闭上眼睛，统统交给我好不好？”顾言低下头，语气轻柔得像是在哄一只吃惊的小猫。

“没事了，姜清清，我在。”顾言的声音像是黑夜中的一束光，暖和而放心，他的手指悄悄摩挲着她的后背，试图安抚她狠恶颤抖的身材，姜清清的泪水无声地流下，双手紧紧抓住顾言的衣衿，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拯救稻草。

“当然记得了！”顾意欢的声音从听筒传来，像是清脆的银铃：“欢欢，难不成？”

她们两人相拥在一起，顾意欢陪她玩了一会儿，便被电话催着，仓促分开了。

姜清清眨了眨眼睛，呼吸不自发地一滞，她别过甚，试图粉饰内心的慌乱，却在余光中捕获到顾言微不成察的笑意。

姜清清微微点了点头，莫名的失落感涌上心头，她戴上头盔，正要策动，身后却传来顾言不容置疑的声音：“载我一程。”

“你可别胡说啊，明显是你本身说爱而不得要宣泄，我才带你的。”姜清清的目光对上他宠溺的视野，顿时一怔，内里的雨声垂垂恍惚，只剩下两人之间如有似无的电流在活动。

顾言赶紧挪开目光，轻咳一声，面无神采：“她之前留下的，姑息穿一下，我在内里，有事就喊我。”

“别动，我来找你。”顾言的声音从内里传来，带着不容置疑的果断，他借着闪电的微光，看到姜清清伸直在角落，像一只吃惊的小兽，浑身颤栗。

“真的。”姜清清慎重地点点头，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：“我返来了。”

姜清清一遍又一各处确认着，像是在确认本身不是在做梦。

“还没淋够吗？”顾言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宠溺的调侃，目光却落在她微微颤栗的肩膀上，他苗条的手斧正要去牵住一动不动的姜清清，却在半空中顿了顿，改成悄悄碰触她的手腕，指尖的温度透过薄薄的雨水通报。

远远地，她就看到了俱乐部分口阿谁熟谙的身影，顾意欢正来回踱着步，不时昂首张望，看到姜清清的那一刻，她的脸上刹时绽放出一朵大大的笑容。

雨丝垂垂落下，打在江面上出现精密的波纹，小男孩的父亲见雨势渐大，赶紧一手抱起儿子，一手牵着老婆，在雨中快步奔驰，小男孩转头望向姜清清，发明她还是站在机车旁，纹丝不动，不由得迷惑地问道：“妈妈，为甚么阿谁姐姐不去躲雨啊？”

双腿的麻痹让她忍不住轻哼一声，顾言发觉到她的动静，放开了手，嘶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：“醒了？”

引擎声刹时炸开，姜清清猛地加大油门，机车像离弦的箭普通冲了出去，赛场的风从她耳边吼怒而过，带着一丝砭骨的寒意，却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复苏与畅快。

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，姜清清站在原地，看着水汽昏黄的镜面，俄然认识到本身刚才的失态，她深吸一口气，试图平复心跳，却闻声内里传来一声轻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