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 眼熟的军靴[第2页/共5页]
阿瑶从未听过如此惨绝人寰的叫声,内心顿时感觉大快民气。
齐福的声音远远地飘来。
下一秒天旋地转。
齐福这才看向他身后阿谁野人,头发草率,一只眼睛只剩下个血洞穴,鲜血糊满脸都是,脸孔看不清。
多年军队练习的肌肉影象刹时激活,侧身躲过割喉的刀锋时,林涧厉喝一声,左腿侧踢,狠厉地攻上她的肋骨。
有个山羊胡摸上她的手腕。
他前提反射,一个箭步上前,伸手就去探她的鼻息。
驱车和六门汇合后,明天他也上了山。
她倒不娇气,深更半夜仍然全部武装,齐福刹时对这位六门交班人寂然起敬。
林涧一屁股坐在地上,冷静抹了把脸上的血迹,只感觉一口恶气憋在胸口,无处宣泄。
这位付家蜜斯盛名在外,小小年纪就被六门寄予厚望。
“找死!”
她的视野逐步恍惚,脑筋一阵一阵发紧,暗中如潮流般涌了上来,她想用腿扣住对方,腿枢纽却毫有力量,一个支撑反而栽倒在地上。
她对着帐篷里喊:“徐伯,你睡了吗?我这边有个伤患的劳烦您看看环境。”
“付蜜斯,我是齐家长房的齐福,能费事你让大夫看看我的朋友吗?”
但她的环境实在糟糕,左肩被咬出四个血洞穴,鲜血汩汩地冒着,疼得她直冒虚汗,认识都有点涣散了。
收起眼中的狠戾后,他伸手去掰裤管上的那只手,女人发白指死死攥着,如何都掰不开。
季爻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,指着远处捡返来的阿谁男人,正筹办解释清楚。
这间主帐很大,南边的篷布映着一个庞大委蛇图腾,正前面的桌上供着一个牌位,香炉里清烟袅袅燃着。
气音未落,又堕入昏倒。
阿瑶的认识还是有的,只是脑筋发胀,耳边声音一会大一会小,眼睛的成像不但扭曲变形,还成了热成像。
因为腰部的伤口,林涧这一起走得非常艰巨,热汗一身一身地出,速干衣紧紧贴着身子,非常不适。
30小我又分红先遣军队和大本营,大本营就是现在他们待的峡谷上,随行的大夫也在这里。
踌躇了一瞬。
“他的眼睛,是我朋友伤的?”
“阿瑶,这位是六门随行的大夫——徐伯,让他给你看看伤。”
阿瑶的两指狠狠插进“郝杰”的眼眶,仿佛感觉还不敷解恨,她忍着左肩的剧痛,用力一抠,硬生生从他眼眶里抠出了一颗血淋淋的眸子子。
她的嘴角清楚弯着,像在笑:“我们的账,是时候算算了!”
她明显脚步踏实,左肩贯穿伤汩汩冒着血,仍死死地盯着他的咽喉。
“唉——”悠悠叹了口气后,他摸了着二郎神的头自言自语:“见死不救不是我林涧的气势,对吗?”
这个绑法有点奇特,野人平躺着像个不倒翁似的,头和脚反向曲折成一个诡异的弧度,身子一动就摇摆不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