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 最初的牺牲者[第5页/共6页]

齐砚读着那段笔墨："...原设想为10层，后增加至13层以加固地基稳定性。助理经理齐砚在开业一周后不幸坠楼身亡，年仅28岁..."

1.找到镜子前面的房间

笔墨在齐砚面前逐步淡化，终究消逝，页面规复成浅显的评价表格。但那些话语已经烙在他的脑海中，特别是最后一句：不要信赖你本身。

齐砚回身，苏雨站在餐厅门口，穿戴与"前次"不异的玄色T恤和牛仔裤，但眼神更加锋利，眼下有浓厚的黑眼圈。

林悦的嘴角裂开，暴露太多牙齿："当然。记得填写评价表哦。陈经理很看重您的...定见。"

苏雨环顾四周，然后快步走近："不完整记得。但我整晚都在做奇特的梦，梦见和你一起摸索地下室，找到一个玄色盒子..."她按住太阳穴，"另有镜子。很多镜子。"

"你没事吧？"苏雨体贴肠问。

齐砚的胃部一阵绞痛："谁...谁的血？"

剪报中间是一张恍惚的照片，一个穿红色外套的金发男孩站在旅店门口，手里拿着一个玩具小马车。男孩嘴角的疤痕即便在当时的老照片中也清楚可见。

齐砚敏捷穿好衣服，将玄色文件夹塞进背包。分开前，他再次查抄了衣柜门——紧闭着，纹丝不动。但当他回身时，清楚地听到内里传来一声低语："找到真正的镜子。"

"你返来了。"一个藐小的声音从衣柜里传出，恰是阿谁自称"孤单"的孩童声音，但此次更加清楚，"此次你记得更多了，对吗？"

条记到此间断，前面几页被撕掉了。齐砚将条记本还给苏雨，心中的疑虑更深了。如果苏阳晓得这么多，为甚么还会失落？如果苏雨真的只是来寻觅哥哥，为甚么Zachary警告不要信赖她？

他们花了几个小时查阅质料，拼集出零散的信息：旅店每隔几十年就会"重置"一次，每次都有职员失落；13楼在正式图纸上不存在，但维修记录提到过"顶层特别设施"；陈经理在1951年后就再没有公开露面的照片...

"这是甚么意义？"齐砚转向衣柜，"为甚么我不能信赖本身？"

1923年的本身站在13楼窗边，胸前画着一样的符文；

一个穿红衣服的小男孩被带进地下室的斗室间；

"因为每次循环，你都更靠近'他们'。"Zachary的声音带着哀痛，"看看你的胸口。"

"为甚么我现在能记得？"他艰巨地问。

"你晓得？"苏雨的眼睛亮了起来，"在哪？"

电话从齐砚手中滑落，砸在地毯上收回闷响。阳光透过窗帘的裂缝刺入他的眼睛，过分敞亮，过分实在。第三次了，这是他第三次经历这个"第一天"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