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河愣了一下,才讷讷道:“方家是面子的人家,应当给鹏举一个别面。”
见到姜望安然走出院长静室,凌河才单独抱着方鹏举的尸身分开道院。
床铺上是叠得非常划一的干净被褥,材质与宿舍里其别人的被褥并无差别。现在床铺上并没有人,今后也永久不会再呈现了。
他想。
凌河不为他感到委曲,只是,仍有些肉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