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法逃离的漩涡[第2页/共5页]

我猛地昂首："王爷！让我跟您一起去！"

我一愣："甚么东西？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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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非要送命？"朱高煦大笑起来，笑声在风雪中回荡，"小子，你错了。这不是送命，这是本王给本身选的最好的一条路。"他拍了拍腰间的长刀，"与其在都城里被囚禁至死，又或者莫名其妙死于风寒，不如在疆场上痛痛快快地杀一场。起码，本王还能保住汉王府高低的性命。"

我低下头，掩住眼中的情感："臣不敢。"

我苦笑："末将不敢。"

刀锋破空声里，我终究看清朱瞻基布下的杀局——今晚这一系列操纵，清楚就是在使激将法，朱高煦这狗脑筋，又被骗出去了！

"早就晓得了。"朱高煦转过甚来，嘴角挂着一丝苦笑，"你觉得本王真是个莽夫？这些年，我看的多了，现在我看着老三被逼上死路，看着天子一步步收拢兵权，看着朝堂上那些老臣一个个消逝...小子，你记着，在这深宫大院里，能活到最后的，向来都不是最聪明的人，而是最晓得甚么时候该装傻的人。"

就在场面堕入僵局之时，老将张辅挺身而出，声若洪钟：“老臣以为，此将领必须技艺高强、英勇恐惧，且身经百战，对北境作战的各种环境了如指掌。最首要的是，要有充足的声望和才气，压得住这些骄兵悍将。故而，老臣恳请挂帅出征！”

帐外北风卷着雪粒子扑在牛皮帐上，像是万千冤魂在叩击，我顾不得礼数，箭步上前攥住朱高煦的腕甲："王爷三思！瓦剌人最擅雪地设伏，当年丘福将军十万精兵就是..."

"但是王爷，您何必..."我声音哽咽，"何必非要..."

朱瞻基微微皱起眉头，通俗的目光缓缓扫过帐内一众将领，沉吟半晌后，语气沉稳却又透着几分谨慎：“此计确切大胆英勇，但此中风险也极大。现在大雪封路，行军之路艰险重重，何况瓦剌虽与鞑靼交兵，可其主力是否受损尚未可知。若我们冒然反击，一旦堕入敌军重围，那可就真是得不偿失了。”

"朕自有安排。"朱瞻基打断我的话，"你尽管带领你的人马，将敌军粮草截断便是。"他说着，从袖中取出一枚虎符，"这是调兵令。"

"末将明白。"

朱瞻基闻言，脸上暴露一抹对劲的浅笑，仿佛对我的答复极其附和：“李将军所言极是。既然如此，便依此计行事。李将军，你马上动手遴选精锐标兵，务必在三日以内探明瓦剌粮道地点。至于重骑主力的统帅人选，各位无妨商讨商讨，该由谁来担负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