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抗,意外情况[第2页/共5页]
“哦,那件事啊,确切是朕所为。” 朱瞻基神采安然,毫无惭愧之色,“不过朕那赵王叔,身为皇室宗亲,却全然不顾皇家血脉的高贵,竟与一介布衣轻易偷欢,还诞下一个血缘不纯的孽种,这等行动,的确有辱皇室庄严,天然该被完整抹除,毫不能让这等丑闻传播出去,坏了皇室的名声。”
回应我的,是朱瞻基一声轻视的轻笑,那笑声格外刺耳。“朕有何不敢?朕一心要缔造的是千古乱世,为了这雄图霸业,天然有人得做出捐躯。汉赵二王,从永乐朝持续至今,究竟运营了多少次背叛篡位之举?
“哼!好一个不铮亦有义,倒显得朕无德行了,朕给你最后一次机遇,莫做无谓之举!”,朱瞻基将我一脚踹翻在地:“来人,若他再敢迟延,马上将张辅押赴法场!”
这动静如同好天轰隆,让四周刹时乱作一团。朱瞻基身形一晃,差点站立不稳,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,像是要把满腔的肝火都宣泄在我身上,但现在火烧眉毛,他也得空再逼迫我做挑选。
催马登上高坡,只见西南角尘雾中,朱高煦的玄色军旗正破浪而来,旗上马行列成楔形阵,马蹄踏得雪地飞溅冰渣。汉王本人一马抢先,手中长戟在阳光下泛着寒光,坐骑胸前甲胄已染血渍,显是刚经历太小范围厮杀。
“您说得冠冕堂皇,可赵王殿下在都城的私生子以及他的母亲,莫非不是您命令斩杀的?!” 我瞋目而视,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愤激,大声诘责道。
朱瞻基咬着牙,腮帮子一鼓一鼓的,明显内心在做着狠恶的挣扎。
“皇上,您还记得这枚信物吗?” 我快速取出那枚虎符,举到朱瞻基面前,“这是文天子亲赐于我,曾言若遇存亡攸关、社稷危难之事,可凭此信物求皇上开恩。现在,恳请皇上看在文天子的份上,放过他们!”
一时候,营帐外尽是喧闹的脚步声、此起彼伏的呼喊声,兵士们神采镇静却又不得不强装平静,仓猝地来回跑动,争分夺秒地为即将到来的恶战做着最后的筹办。
“臣领命。” 我抱拳回身,跑到行伍中快速遴选了两百轻骑,我翻身上马,拔刀指向西北方向:“随我探查瓦剌意向,分红五队,每队四十人,十里内来回,一有动肃立即回报。”
砍鞍鞯!” 我大喊着挥刀劈向敌骑座鞍,雪亮的刀锋切开牛皮鞍鞯,瓦剌马队惊呼着坠马,立即被后续马队踩踏。不一会儿的工夫,瓦剌这百余前锋标兵便再无可站立之人。
瓦剌阵脚公然被朱高煦的逃亡冲锋打乱,右翼马队不得不分出几十骑对于这股 “疯狗”,却给右翼留出空地。我抬手挥刀,百骑同时甩出套马索,专套敌骑战马前蹄 —— 草原作战,伤马比杀人更有效。第一排瓦剌马队猝不及防,二十余匹战马被绊倒,骑手在雪地上滚出丈远,前面的马队收势不及,人马相撞,顿时乱作一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