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10章 全家都是造反狂魔（92）[第2页/共3页]

“老将军……”

太上皇？

这是前面几个行刺之人的共同说法。

新皇没有诘问，也没有辩驳，他只是随口说了一句，“五马分尸，诛九族。”

“老将军……”

当然不会。

“罪臣有负太上皇重托，特来赔罪！”

随后，数十万个声音同时响起，震耳欲聋。

守将面露错愕震惊，看着那位比出征前较着老了十多岁，一头灰白的头发不知何时变成雪色，身上瘦的找不出半点肉的老将，嘴唇发颤，久久无言。

莫氏一门皆是忠臣良将，可他独一的孙女，却死在了他们尽忠的天子手中，就连她的尸身，都被直接抛在了乱葬岗。

可此时的长安，一起走来，到处都是冻死饿死之人，不到百里便有一个乱葬岗，恶狗在地上扑食，乌鸦在半空回旋，乃至另有饿疯了的人在与狗抢食。

新皇不似太上皇，他固然也宠幸一些方方士，却只为享用，而不为长生，当大臣们担忧匕首有没有淬毒，新皇会不会像太上皇那样因刺杀而死时，他却表示得极其沉着。

谁也没法答复他。

忠臣良将？

“开城门！”

守将较着一副不太聪明的模样，但莫老将军也不在乎，他只是在看清了本相与实际的不成转圜后，遵循大将军幕僚的表示，持续揭露新帝与奸臣们的真脸孔。

“陛下被害，奸臣孝子矫诏篡权，为祸天下，涂炭生灵，多少忠臣良将无辜苍存亡于奸臣孝子之手，你们莫非看不到长安城外那各处的白骨吗？”

守将直愣愣瞪着眼，脑筋里完整成了一团乱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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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又是为何要杀朕？”他便看向已经被郎卫卸掉一双胳膊的宫人，“莫不是你百口也都因朕而死？”

但他前不久才听到一个传言，说莫氏女入宫的第二天便暴病而亡了。

而那宫人却仿佛习觉得常，脸上没暴露半分不适，反而非常安静地说道：“陛下有所不知，奴婢先时在太上皇跟前服侍，太上皇曾叮咛过奴婢，若他有甚么闪失，便让奴婢杀了陛下替他报仇。”

钟行嘴上说着遗憾，心中却涓滴不觉遗憾。

我吗？

天子当作他阿谁模样，竟另有人情愿为他赴死？

但太上皇的死本就疑点重重，固然新皇口口声声说刺客是萧羁派来的，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，那不过是新皇为了嫁祸萧羁而想出来的一石二鸟之计罢了。

在宫中的刺杀与搏斗不竭瓜代停止时，萧羁的雄师已经来到了长安城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