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玉砚拿刀的手很稳,和当代法医的剖尸伎俩很像,他对着韩老爷锁骨的中线划下第一刀。
“十”
韩老爷的喊叫声在大牢内回荡着,就连被关在监狱最前面的韩夫人也听到了他的惊骇尖叫声。
他越想越惊骇,那是对灭亡的惊骇,更是对活着的惊骇。
“谢主簿,您听小的解释,小的真的都招了,这这这皮皮皮,剥皮科罚不不不不太合适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