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纯钧无邪[第1页/共2页]

纯洁无瑕的魂力注出天下树，枯枝刹时绽放冰蓝花苞。每一片花瓣都映着循环中的夸姣刹时：初遇时她递来的地瓜，雪夜里相拥取暖，剑冢中存亡相依……

雪地传来纤细响动。杨凡指尖灰雾凝成短刃，却在看清来者时突然消逝——冰璃的虚影倚在古松下，龙尾残破不堪，周身覆盖着将散未散的荧光。

雪魄剑自主出鞘，却调转剑锋刺向杨凡心口！

落空心脏的杨凡半跪在血泊中，天下树枝主动没入他的胸腔。金纹顺着血管伸展满身，焦黑的枝干在他胸口生根抽芽，眨眼间长成参天巨树。

九颗碎片融会成赤色竖瞳，天道威压碾碎周遭百里的山峦。杨凡却笑了，他抚摩着小渔的发顶，指尖金纹没入她眉心：“借你的纯粹魂力一用。”

“阿雪！”杨凡徒手抓住剑刃，浑沌之气顺着剑身逆突入小渔灵台。往生咒的金光与灰雾在她体内厮杀，雪地炸开一圈圈气浪。

天下树的根系刺入赤色竖瞳，十万世循环中积累的因果之力轰然发作。老者惨叫一声，肉身在金光中汽化，白骨杖上的浑沌珠碎片尽数融入树干。

“沙沙……”

“门后是‘因果牢’，关着统统应战天道的失利者。”冰璃的虚影开端消逝，“罗雪的仙体被炼成阵眼，若想真正弑天，你需求……”

火堆旁插着那截焦黑的天下树枝，枝干大要闪现出精密的金纹，像血管般微微搏动。每当金纹亮起，小渔颈后的淡蓝色印记便会照应般闪动。杨凡尝试过用浑沌之气探查，却发明那印记竟能吞噬他的力量。

小渔俄然捂住心口，天下树的根系在她体内发展。往生咒的蓝印被连根拔起，取而代之的是一枚嫩绿新芽。

**十万世前**：初代天尊剜出浑沌珠时，罗雪偷偷将半缕神魂藏入此中。天道恰是操纵这点神魂为引，在每次循环中窜改因果，让杨凡亲手将她的转世推向绝境。

昆仑墟的月是猩红色的。

心脏炸成血雾，往生咒的锁链寸寸崩断。小渔跌落在地，眼中金光褪去，变回懵懂的模样：“凡哥……你的心呢？”

冰璃轻笑，龙角上的裂缝伸展至脸颊：“用我的龙魂扑灭青铜灯时，便知有此一劫。”她抬手重点，荧光聚成一片龙鳞飘向小渔，“这丫头现在的灵魂，是十万世循环中最洁净的一缕。”

为首的白发男人抚摩着树干上的剑痕，轻笑如万年寒冰：“第十万七千六百四十九株实验品成熟了，筹办收割。”

“此次不会了。”杨凡震碎浑沌剑，徒手插入本身胸膛。血肉剥离的声音中，他挖出那枚融会魂玉与浑沌珠的心脏，“以我道躯，换她自在！”

杨凡接住龙鳞，鳞片上闪现出冰璃最后的影象画面：青铜门内，无数锁链贯穿她的龙躯，而锁链绝顶缠绕着一具冰棺，棺中鲜明是罗雪最后的仙体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