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 荒郊野店[第5页/共6页]

张明远见状意欲脱手制止，费无极却拉住他，表示从速拜别。正在此时，张明远、费无极前面路遇的阿谁老头竟然又颠末此处，契丹人与中原人打斗之时，老头刚好颠末他们身边。

费无极站起家来，惊道：“方才那老头妙手腕，一把年纪竟然让两个丁壮男人转动不得。不过，就是没规矩，我们前面见到他时，你问他，他对答如流。我问他，他一言不发，落荒而逃。眼下又在此逞威风，真奇特。”顿时闷闷不乐。

张明远道：“没曾猜想，此地竟然有世外高人。你就别牢骚满腹了，人家或许不便利，情有可原。你如若冤枉别人，就是你的不对了。”

费无极又问道：“莫非便是那名扬天下的北岳恒山了？”老头点点头神采严峻之际，仓猝拜别。又有很多人路过，皆交头接耳，不知嘴里念叨甚么，含混不清。

费无极坐了下来，叹道：“我看师父比这老头短长。”张明远笑道：“叫前辈，没大没小，张口杜口叫人家老头。还说人家没规矩，你的规矩哪去了？”

张明远、费无极看得清楚，老头竟然快步拜别，一刹时不见了踪迹。那契丹人见本身的军队前来，便更横了。中原人也不敢脱手，意欲寝兵。契丹人正要举着火把烧那中原人的茶铺。辽国军官近前，大手一挥，竟然把契丹人带走了。

费无极问道：“可有甚么好吃的？”小二道：“有甘州来的甜瓜，味道不错。”劈面契丹人好似听懂了这句话，气得咬牙切齿，本来他们的摊位边皆是绿皮西瓜和白皮甜瓜。

那契丹人又瞪了一眼张明远和费无极，转过脸，拿着一块西瓜，走过路中间，来到中原人的茶铺边，当着张明远、费无极的面吃了起来。一边吃，一边吐西瓜子，满地皆是。

契丹人见状愣了愣，没来得及躲闪，早已被男人们踢倒在地，痛得哇哇大呼。契丹人一看，在他们的地盘，中原人竟敢如此胆小妄为，便号召契丹人大打脱手。两边互不相让，打得不成开交。噼里啪啦声此起彼伏，桌椅皆被踢倒，客人大喊小叫，四散逃离。

张明远道：“恐怕是契丹人，也未可知。都是为了幽云十六州。此地崇山峻岭，连缀不竭。阵势险要，关隘重重。易守难攻，极其显要。大辽把控便可挥师南下，横扫中原，势不成挡。大宋如若光复，便可仰仗天险，一夫当关，万夫莫开，反对大辽南下。”

见老头若无其事，不似世人四散逃离，中原人和契丹人，皆面露难堪之色。二人打斗并未停下，将近打到老头身边时，老头左手捏着契丹人的手腕，右手捏着中原人的手腕，一转眼间，淡定轻松之际，悄悄把二人的手放在一处。二人不觉握了握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