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 崇山峻岭[第7页/共7页]

张明远道：“本来是方才老伯，敢问白叟家但是要上山？”老头点点头，缓缓道：“不错，老朽是香客，上山烧香祈福。”费无极道：“方才，白叟家为何行色仓促？”

张明远笑道：“百闻不如一见，来看看。也拜访你们师父玄空道长，我家师父承平先生，你可晓得？”恒山派弟子摇点头，张明远、费无极面面相觑，不知所措。

张明远道：“契丹人被汉化的差未几了，辽国自从‘澶渊之盟’后，便刀枪入库，马放南山。故而面对女真人的俄然攻击，便猝不及防，叶在所不免。这一败涂地，便不必大惊小怪了。眼下辽国对大同府谨防死守不敷为奇，毕竟辽国东京辽阳府早已沦亡女真人之手。我看天祚帝唯有扼守西京大同府和南京析津府，才可抵当女真人。辽国幽州要与我大宋雄州交好，才可免于烽火。如此来看，辽国大同府也要与我大宋太原府交好才是。但理虽如此，可契丹人现在如惊弓之鸟，故而掌控恒山在所不免。”

费无极道：“师兄何必忧国忧民，自寻烦恼？年纪悄悄就这般自讨苦吃，岂不令人费解？如此杞人忧天，如何是好？”

费无极指着前面高山，信誓旦旦，道：“蔡京和童贯比如面前大山，我等定要翻畴昔。”张明远道：“谈何轻易，不过事在报酬，我们将竭尽尽力。”费无极乐道：“恒山派，我们来了。”跨马而去。

张明远嘘唏不已，叹了口气，摆摆手，道：“罢了，罢了。常言道‘冰冻三尺，非一日之寒。’蔡京和童贯现在作威作福，恐怕非你我三言两语便可挫败。我等与皇上眼下还友情不深，还要静观其变，以免引火烧身，得不偿失。”递个眼色给费无极，表示他不成打动，以免自取其祸。

张明远点了点头，嘘唏不已道：“师弟公然很有观点，这便是我担忧之处。”费无极道：“此话怎讲，但说无妨。”

费无极不觉得然，摇点头，道：“开打趣，楚霸王阿谁王也叫王，不过匹夫之勇罢了。曹孟德的魏王，才环球无双。他大权在握，挟天子以令诸侯，实乃天下第一。李存孝，的确做武将短长，飞将军李广如何办？莫非王子安所云，‘冯唐易老，李广难封。’实为戏言？比李存孝短长的何止一人，这关羽、张飞就够了。何况吕布、黄忠、马超，另有很多，就不一一列举了。金台倒是不太体味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