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 拜访恒山[第2页/共8页]

张明远也不觉心中苦闷，五味杂陈，看向门外，深思道：“皇上公然胡涂，还不拔除‘花石纲’更待何时？如若我有机遇进宫面圣，定要劝谏才是。范仲淹大人有言在先，正所谓‘宁鸣而生，不默而死。’人生活着，天然是‘天赋下之忧而忧，后天下之乐而乐。’”想到这里看向费无极。

玄空捋了捋髯毛，笑道：“不是有轻功么？何不飞下来，如何与平凡人普通，走了下来？”

费无极道：“本来如此，我们在中原就传闻恒山的名头，没曾猜想身居辽国境内。此番到达，也是了然不惑。辽国尊崇佛家，想必会刁莫非家。”

玄空摆了摆手，道：“贫道且说说这情字，世人皆知人与鸟兽鱼虫、花草树木的分歧之处，便是情面冷暖。不过贫道觉得，‘人非草木，孰能无情’这句话有失公允。”

一语落地，张明远一怔，费无极也神情恍忽，没曾猜想，玄空本来这般心往大宋，慷慨陈词，实在令人佩服不已。

费无极听了这话才了然不惑，猎奇之际，又问道：“道长，这辽国西京大同府与南京析津府如若相提并论，不知谁更胜一筹？”

费无极道：“常言道‘树欲静而风不止。’在此乱世，恒山派能修身养性，实乃难能宝贵。”

费无极道：“草原上的秋风最冷，可契丹人还在吃西瓜。”张明远道：“不错，雄州也有，我们分开之时，吃了很多，味道好极了。”

张明远道：“好男儿志在四方，不管千辛万苦，也要看看我大宋北国风景。”费无极道：“没曾猜想，北方茫茫，宋民如现在苦受难，任人摆布，看人神采。”

张明远道：“受人所托，忠人之事。到雄州办些事情！”玄空道：“如何会去幽州？那但是契丹人的地盘！”一脸不解，舒展眉头。

张明远、费无极悄悄称奇，揉揉眼睛，不敢设想。玄空指着面前山坡，道：“还不下来发言，更待何时？”张明远、费无极便谨慎翼翼走下石阶，快步前行，来到玄空道长跟前，拱手见礼。

恒山派两个弟子用手一指，齐声大喝道：“猖獗，安敢如此无礼？”老道摆摆手，弟子退下。

费无极登上石阶，远了望去，一个仙风道骨的老老道长穿戴白袍正闭目养神，很多羽士成八卦拱卫之势。张明远靠近一点，往山坡下再看，这老头居中，弟子坐阵如天赋图法，气势不凡，只是看不到那老道长的正脸。

玄空道：“相互相互，不相高低。比如我大宋的杭州与成都，皆是长江沿岸的大城。贫道虽身居辽国掌控的恒山，但一颗拳拳报国之心，如同烈火，永不燃烧。这恒山派，本来是佛家后辈地点，只因辽国天祚帝尊崇佛教他们皆下了山，到辽国大同府去了，辽国修寺院，建佛塔，佛门弟子倍受光荣。恒山上另有一些寺院，大多荒凉，火食希少，唯有我道家在此，恪守庙门。”张明远、费无极听了莫不嘘唏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