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章 各抒己见[第1页/共5页]

明哲惊奇万分道：“实在大开眼界，费无极，好短长的一张嘴。”瞅了一眼费无极。“大饱耳福！不敢设想。”道空瞠目结舌道：“还觉得只要张明远能说会道，本来你们不相高低。”费无极摆了摆手。

费无极又道：“这西瓜本来自西域回鹘，辽太祖耶律阿保机当年西征回鹘，带回西瓜种子，由此辽国南京便能够吃到大西瓜。我大宋在雄州榷场也能够吃到大西瓜。至于东京和洛阳，另有成都、杭州，对了，另有我京兆府长安，更是能够吃到大西瓜。圆圆的大西瓜，实乃契丹人的宝贝。我大宋也有宝贝叫做荔枝。岭南的荔枝甜又甜，幽州的西瓜圆又圆。”玄空等人并不出声，只听费无极说话，内心便乐个不住。张明远也是乐此不彼。费无极却不动声色，便惹得世人啼笑皆非，一个个笑口常开。

费无极又接着道：“真想留下来，感受雁门关的气势澎湃。也可不时候刻提示本身，作为大宋百姓百姓，不成忘怀幽云十六州的奇耻大辱和国仇家恨。恒山，只能后会有期了。”走到厅堂门口，拱手哈腰低头之际劈面前的恒山拜了拜。

道空天然明白明哲想问甚么，便笑道：“明哲是说，岭南虽好，还产荔枝，可也是个荒无火食的去处，很多被贬谪的大宋官员皆被刺配岭南。苏东坡当年便是被发配惠州，惠州便出产荔枝。”惠松神情庄严之际，仰天长叹，道：“苏东坡写的那首诗也算名扬天下。”不觉吟诵道：

张明远道：“这首诗乃是苏东坡的正话反说，这‘不辞长作岭南人’也是发牢骚罢了。如此杂草丛生，荒无火食之地，又多巨蟒和野兽出没，能轻易偷生便烧高香了，还要长居于此，岂不成笑？”

张明远一怔，掷地有声道：“自知之明，有啊，想必你也有。”不由一怔，实在内心天然明白，无极师弟实在很顾虑师父，只是藏着掖着罢了。昨夜的确闻声无极梦话了，还念叨师父呢，无极还哭哭啼啼，好似小女人，吚吚呜呜。早上问他如何有泪光点点的泪痕，他却说昨晚让蚊子咬了，岂不忽悠我么，目下说些言不由衷的话语，想必也是有感而发，并非如此不懂事，不通道理。无极平日大大咧咧，但那是表象罢了。

次日，张明远、费无极与玄空等人在斋堂吃早餐，这恒山派的凌晨，氛围清爽，山色格外沁民气脾，绝壁峭壁间自有一股侠骨豪情。世人喜笑容开之际，又提及话来。眼下都不陌生，故而没甚么拘束，言谈举止皆非常安闲。

费无极喝了一口茶，笑道：“到了少林寺插手武林大会今后，就该回京兆府和终南山了，想必家师早已望眼欲穿，盼着我们归去。免得家师担忧，他白叟家年纪大了，身边要有人才好。”玄空点头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