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章 各抒己见[第4页/共5页]

张明远一怔，掷地有声道：“自知之明，有啊，想必你也有。”不由一怔，实在内心天然明白，无极师弟实在很顾虑师父，只是藏着掖着罢了。昨夜的确闻声无极梦话了，还念叨师父呢，无极还哭哭啼啼，好似小女人，吚吚呜呜。早上问他如何有泪光点点的泪痕，他却说昨晚让蚊子咬了，岂不忽悠我么，目下说些言不由衷的话语，想必也是有感而发，并非如此不懂事，不通道理。无极平日大大咧咧，但那是表象罢了。

费无极又接着道：“真想留下来，感受雁门关的气势澎湃。也可不时候刻提示本身，作为大宋百姓百姓，不成忘怀幽云十六州的奇耻大辱和国仇家恨。恒山，只能后会有期了。”走到厅堂门口，拱手哈腰低头之际劈面前的恒山拜了拜。

次日，张明远、费无极与玄空等人在斋堂吃早餐，这恒山派的凌晨，氛围清爽，山色格外沁民气脾，绝壁峭壁间自有一股侠骨豪情。世人喜笑容开之际，又提及话来。眼下都不陌生，故而没甚么拘束，言谈举止皆非常安闲。

玄空等人顿时对费无极刮目相看，寂然起敬。没曾猜想，这费无极有如此观点，不由心生敬意。

张明远发笑道：“好了，晓得你又编排我，我说了如许几句，你就回我这么很多，让我无言以对，想抢风头不成？你说，你说，我不拦着你。”

费无极哈哈一笑，道：“本来也有自知之明。还觉得你张明远短长的不得了。天下人间，甚么也难不倒了。你这番话，我算是领教了。实话实说，我也有此设法。不过我不想变成鸟雀，我想变成鱼，在河里游来游去，有朝一日到大海里去，那才好呢。”

费无极喝了一口茶，笑道：“到了少林寺插手武林大会今后，就该回京兆府和终南山了，想必家师早已望眼欲穿，盼着我们归去。免得家师担忧，他白叟家年纪大了，身边要有人才好。”玄空点头一笑。

费无极又道：“这西瓜本来自西域回鹘，辽太祖耶律阿保机当年西征回鹘，带回西瓜种子，由此辽国南京便能够吃到大西瓜。我大宋在雄州榷场也能够吃到大西瓜。至于东京和洛阳，另有成都、杭州，对了，另有我京兆府长安，更是能够吃到大西瓜。圆圆的大西瓜，实乃契丹人的宝贝。我大宋也有宝贝叫做荔枝。岭南的荔枝甜又甜，幽州的西瓜圆又圆。”玄空等人并不出声，只听费无极说话，内心便乐个不住。张明远也是乐此不彼。费无极却不动声色，便惹得世人啼笑皆非，一个个笑口常开。

玄空等人无不瞠目结舌，本来这年纪悄悄的费无极也是如此头头是道，说了这么很多话语也是很有几分事理，如何能够等闲视之。不觉对费无极暗自佩服起来，没曾猜想人不成貌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