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 百姓之忧[第5页/共5页]

道空瞅着费无极道：“你这臭小子，又在胡说八道。”白了一眼。明哲笑道：“甚么杞人忧天。你们不在北方鸿沟，天然不知此中原委。”

老太太恨恨的道：“你们说说看，这岂不是没有公理了么。欺人太过。蔡京作威作福，朱勔大搞‘花石纲’，江南百姓百姓，苦不堪言。”

玄空如有所思之际，问道：“景德镇莫非有大事可做？贫道传闻阿谁处所，但是繁华富庶，无出其右。赢利和流水似的。”

张明远悄悄点头，苦笑道：“恐怕是他部下那些赃官贪吏搞的花样也未可知。人生活着，最苦的便是百姓百姓。”

老头摇点头，笑道：“我也说，事到现在，得过且过好了。归正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夫都忍辱负重，老夫这又算得了甚么。好歹有技术，也能养家糊口了。我儿经常返来抱怨，说这江南各处黄金，也止不住官家如此搜刮，是也不是？‘花石纲’之事，世人皆知。”

玄空道长揉了揉眼睛，难以置信。惠松、明哲、道空也不敢信赖，张明远也不敢设想，这老头竟然已经六十三了。费无极盯着老头看，那里是六十三的人，清楚是四十三岁的男人。不知这报酬何如此年青面貌却已耳顺之年了，好生奇特。

张明远指了指本身和费无极，笑道：“白叟家有所不知，我们并非道家后辈，只是读书人罢了。”老太太与老头面面相觑，点了点头。

道空仰天长叹道：“本来也不是他们犯上反叛，只是百姓百姓遭到压迫，天然要揭竿而起了。”张明远和费无极听了这话，动了动嘴唇，叹了口气。

费无极转过身去，本来是一个老头，这老头长得颇具喜感，歪着脑袋，瞪着眼睛，好似老顽童。费无极挠了挠后脑勺，难堪一笑。

费无极道：“多谢，多谢。羊奶味道必然不错。”接过碗，公然加了糖，搅拌以后，张嘴一喝，味道的确不错。玄空喝了一口，倍感神清气爽。

一个老太太道：“我等乡间人可不管这些，祖祖辈辈养羊，有人给了银子钱，他们来抓羊也好，喝羊奶也罢，给他们管够也就是了。”

惠松掷地有声道：“没有天理，如之何如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