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7章 情同手足[第2页/共5页]

费无极拍着大腿，笑道：“不必说他，本日之京兆府贩子上看到四个小子，想必也是高俅一类之人。他们还大言不惭，信口雌黄的说甚么，要上终南山拜师学艺，岂不成笑？”

种浩道：“这也是消愁解闷的一个别例了。白叟们都走了，就剩下我们这一辈了。想想看，也是成心机。”顿时仰天长叹。

费无极道：“我大宋蹴鞠又如何？”

种浩俄然喜笑容开道：“我故意上人了，三个月后，你们就筹办吃我喜酒好了。娶小妾，也是父母之命，我家娘子姚月不能生养，她也劝我早些纳妾，我迟迟不表态，也怕她悲伤难过。这汉唐以来，纳妾不算甚么，白居易和欧阳修、苏东坡都喜好纳妾，我纳妾想必也没甚么不成以。”

张明远道：“是该收门徒了，如若不然，今后春秋大了，就悔怨莫及。”费无极道：“你怕没人给你养老送终？”张明远道：“一派胡言。”

费无极道：“如若不是欧阳修当年的面子和私心，想必苏学士也是稳坐状元郎了。”张明远道：“苏学士的故事倒也传闻过，的确可惜。”

种浩摆摆手道：“这倒不然，我看无极与三年前没甚么窜改，仍然是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。”费无极其难一笑，道：“我都快不惑之年了，你别讽刺我。”

张明远欲言又止。费无极也沉闷之际，迈开步子原地来回转了转，自言自语道：“不知在那边，如何去找？我分开东京后，再也没见过她。”

费无极道：“欧阳修此人小时候对韩愈情有独钟，不知是何原因，我这几日读了韩愈和欧阳修的文章，想找出一些共通之处，却迟迟不得方法。这可把我愁死了，如若师父和师叔尚在，也好给我指导迷津，恰好他们都不在了。”顿时悲从心来。种浩安抚开来，费无极一言不发。

费无极问道：“汉朝如何？”

种浩摇点头，笑道：“此言差矣，小小蹴鞠，何足道哉。”

种浩道：“所言极是。不过蹴鞠妙手也非他一人。要说蹴鞠，最早可追溯到战国，太史公司马迁在《史记》里说过。就是班固的《汉书》里也有很多记录。”

种浩目瞪口呆，不解道：“你们何出此言？”费无极道：“你都三十几岁了，莫非不想有后？”种浩反问道：“你们呢？”看向张明远、费无极。

张明远道：“说到毛头小子，本日京兆府贩子，我们倒见了四个小毛猴。一个个就是奶娃娃，挺风趣。”

张明远瞅着费无极，问道：“莫非敢做不敢当？”费无极瞠目结舌道：“此话怎讲？”

费无极道：“我们在长安茶肆见过，四个小青年为了蹴鞠，大打脱手，真是不成思议，一个个争强好胜，脾气暴躁，动不动就大打脱手，岂有此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