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章 投石问路[第6页/共7页]

余下道：“兄台何出此言，还望见教？”武连也叹道：“想必有磨难言，就别勉为其难了。”西夏小吏感受他们是激将法，就沉默不语，静观其变。

费无极也叮咛道：“此番对西夏使臣一举一动都要了如指掌，不成泄漏风声。另有。你们务必谨小慎微，多看看四周，别透露行迹。”

张明远、费无极齐声道：“好，我们就先辞职，明日听大人动静。”

费无极怕这厮想奉告乾顺，就直截了当，劝他：“这回事，乃是不成告人。天知，地知，你知，我知。不敷为外人道！如若大人对夏王说了，他必然恼羞成怒，说你必然与宋朝勾勾搭搭，那你就说不清了，岂不自寻烦恼。”

未几时天已大亮，冻得面庞红扑扑的小孩子也蹦蹦跳跳，搓了搓小手，拿着包子吃上一口，笑出声来。老头和老太太坐在椅子上等着包子出锅。朝阳缓缓升起，世人尽皆坐在汴河边的桌椅间，一边谈笑风生，一边抚玩汴河晨光，枯树随轻风颤抖，落叶纷繁，画船也在岸边停靠。

焦彦坚笑道：“你们的主张的确是胆小包天，世所罕见。很佩服你们的勇气可嘉，不过这也勉为其难。你们还是要从长计议的好！也容本官熟思，我大队人马就在东京停上一日也无妨，明日给你们答复如何？”话虽如此，可西夏使臣焦彦坚仍然心神不宁，要不要奉告夏王，如若奉告了，乾顺必然说本身是笨伯。这等事天然不能承诺，可婉拒了张明远、费无极，今后他们到了金国，恐怕就是我西夏的敌手，留些情面，今后也好说话，故而先且好言相劝，熟思后，再做计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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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明远不再胡思乱想，顿时开门见山，当真道：“西夏耶律南仙王后但是绝食而亡了？天祚帝但是被女真人俘虏了？”

西夏小吏不紧不慢道：“人各有志，不成强求。我自小在东京长大成人，家父曾经出使西夏兴庆府，我也有幸一同前去，对兴庆府非常倾慕，不愧为‘塞上小东京’。至于为何做西夏官吏，想必你们心知肚明，还用我多说？”说话间似有很多抱怨和痛恨。

焦彦坚道：“好说，好说！”那八字胡，一起一伏，内心也波澜起伏，久久不能安静，眨了眨眼睛，叹了口气。

西夏小吏冷嘲热讽道：“不错，鄙人为西夏效力，启事便是这‘花石纲’，我无父无母，何况故乡父老、兄弟姐妹。现在的东京早已事过境迁，你们那里晓得很多中原人背井离乡的磨难和酸楚，实在一言难尽。”说话间，潸然泪下。

西夏焦彦坚深思：“种师道这厮的确出言不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