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all空】殿下既然是人鱼（1）[第4页/共4页]

"；你的包管毫无代价，"；一名年长的大臣冷哼，"；人类都是贪婪的，一旦晓得我们的存在，他们会不择手腕捕获我们，研讨我们，乃至——"；

空已经向上游去，金色的鱼尾在深蓝海水中划出闪亮的轨迹。自从三个月前偶尔发明这个海洞，他就对人类天下产生了没法按捺的猎奇。那些会挪动的金属船只、岸边五颜六色的修建，另有——人类本身。

当空来到王座厅时，全部大厅覆盖在压抑的沉默中。国王端坐在珍珠贝制成的王座上，面庞冷峻。两侧站着大臣和将军，他们的神采一样严厉。

海底的月光透过层层海水，在枫丹廷王宫的珍珠母墙壁上投放工驳的光影。空摆动着他那泛着淡金色光芒的鱼尾，穿过由珊瑚和水晶修建的走廊，派蒙——阿谁他亲手组装的球形小机器——嗡嗡作响地跟在他身后。

"；今晚见，"；影象中的空说，"；带吊颈坠。"；

"；人类，"；龙王子嘶嘶地说，"；你不该存在于这个故事中。"；

"；派蒙，"；空回身，苗条的手指轻点机器的金属外壳，"；如果你再啰嗦，我就把你重新拆成零件。"；

他游出不远又转头，看到莱欧斯利被游艇上放下的划子救起，手中紧握着阿谁吊坠，眼睛仍盯着空消逝的海面。

空最后看了莱欧斯利一眼，将一个珍珠贝制成的吊坠塞进他手中："；保管好它。"；然后松开手，敏捷潜入水中。

"；殿下，您又要去禁地吗？女王陛下说过——"；

"；人...鱼？"；男人衰弱地说，伸手仿佛想触碰空的鳞片，却在半空中愣住了，"；我不是...在做梦吧？"；

"；甚么鬼——"；他刚开口，小球就投射出一段全息影象。影象中，空浅笑着对他挥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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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深海之誓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