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all空】小皇帝太诱人（7）[第2页/共4页]

他早该晓得的。

雪，下得更大了。

散兵接过布条，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三个字：

达达利亚感到怀中的身材俄然一轻，仿佛有甚么东西悄悄拜别。他颤抖着去探空的鼻息，然后僵住了。

散兵没有答复。

胡想笑，却连这点力量都没有了。他抬起沾血的手，碰了碰达达利亚的脸："；......荧......奉求你了......"；

"；我不跑！"；达达利亚声音哽咽，"；我要带你一起走！"；

钟离单独站在空的床前。

窗外，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，照在空常坐的那把椅子上。钟离俄然想起某个午后，少年天子偷偷打打盹，脑袋一点一点的，像只困乏的小鸟。

钟离怔了怔，抬手触碰本身的脸颊。

"；嗯。"；

一个字，定存亡。

璃月的朝阳还是升起，仿佛甚么都没有窜改。

——"；别杀mm......我能够死......"；

他第一次直呼其名，却再也得不到回应。

"；......陛下？"；

"；这是达达利亚临死前托人送来的。"；白术从袖中取出一块染血的布条，"；上面写着叛军兵器来源的线索。"；

"；真的？"；

"；没事的......没事的......"；达达利亚手忙脚乱地撕下衣袖去按伤口，可血底子止不住，"；陛下撑住，我顿时带你去找太医......"；

钟离缓缓跪地，将脸埋进空的枕头里。那边还残留着一丝淡淡的药香，像是少年最后的气味。

没有回应。

他俄然想起五年前，在冷宫第一次见到空的景象。

一滴水珠落在纸页上，晕开了墨迹。

达达利亚抱着空的尸身，机器地挥剑。他的右臂已经中了一箭，左腿也被长枪刺穿，可他就是不肯罢休。

他拿起那本诗集，一页页翻过。空总喜幸亏喜好的句子旁画个细姨星，就像他给奏折做标记那样。

皇城的夜色如墨，冷风卷着碎雪吼怒而过。空跟在达达利亚身后，夜行衣被风吹得猎猎作响。他的心脏跳得极快，手心排泄盗汗，却不敢停下脚步。

"；真的。"；

"；不会。"；

"；陛下......"；他轻声道，"；我来陪你了......"；

**——夜逃——**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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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那年冷宫里，母妃指给他看的一样亮。

一支羽箭俄然穿透他的肩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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