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道光影下,一截染血的水袖,晃闲逛悠地从高处缓缓落下……
但戏台荒废太久了,空荡荡的,甚么都没有。
“青樱姐,”我寂然道,“我只是怕。”
镇长家没有戏台,这一点能够必定。
我记得有天下午,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奶奶过来买寿衣,跟阿婆聊了好久。
黎青缨给我倒了杯茶,问道:“还在想阿谁女人的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