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53章 就该教些歪的[第3页/共3页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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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云栖晚懵懂的小眼神，谢知礼试图将她往沟里引一引。
“医者不自医，渡人轻易，渡己难。”
若他本身没法持正，便不能将她引入正路。
她并非苛责本身，只是想做到无愧于人，无愧于心罢了。
云栖晚的十年，另有云知柠的十五年，是谢府永久的遗憾。
见谢知礼眉头紧紧拧住，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绿，云栖晚觉得他忘了。
谢知礼定定地看着她。
但她仿佛没有做到，不但没有，她有愧的还是最靠近之人。
本来祸首祸首竟然是谢澜安这个浑小子，等他返来，看他不打死他。
云栖晚低着头。
现在的云栖晚仍旧像个迷路的孩子，卸下统统的假装。
谢知礼摸了摸她的头。
云栖晚不知该如何答复，只见谢知礼又道。
“是。”
“我……”
“傻孩子，外祖父怪你甚么呢？”
“实在当年陛下送信到谢府，想让我和你外祖母扶养你时，我是踌躇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