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现在腹部受伤,也干不了好事吧?
“啊?”
他问:“叔叔呢?”
但亲耳听到他说出和解的时候,我还是如释重负。
挂了电话,我看着居延。
一夜过后,居延如大夫所说,展开了眼。
未几时,护士过来输液,我从速下床。
那么响的铃声和我妈的大嗓门都没把他吵醒,但他始终握着我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