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7章 破敌登顶，商途称雄[第2页/共3页]

暮色将金万财佝偻的身影拉得老长，他攥着退色的孔雀毛大氅缩在万宝楼门柱后，眼睁睁看着文曲阁伴计将"紫气东来"的匾额挂在曾经属于他的檀木柜台前。

白涵俄然按住她执笔的手："九幽地火的气味今晨呈现在城南义庄。"他话音未落，窗外飘进片染着龙涎香的鹤羽，上面朱砂写着的"白帝敕令"正在缓缓减退。

当装着碎银的锦囊扔到金万财脚边，这个曾叱咤风云的贩子俄然蜷成虾米，从喉咙里挤出带着血沫的哭泣："你会遭报应的...密室的九幽火...哈哈..."

当夜梆子敲过半夜，文曲阁库房传来纤细的开锁声。

百姓的惊呼声中，蓝容用凤尾钗挑开神像底座。

百姓们眼睁睁看着金万财往贡品里掺碎石，黑煞带人打砸合作敌手铺面，最后定格在李青云部下装着地契的紫檀木盒。

暮色染红朱雀大街时，万宝楼的伴计正忙着摘下鎏金匾额。

月光掠过他脖颈新添的淤青，那形状像极了暗盘常见的烙铁印。

窗外梧桐树上，昨夜窥视的乞丐正捏碎传讯玉符，碎片落地成灰的刹时，密室方向传来陶土开裂的脆响。

当夜文曲阁顶楼，蓝容对着满城灯火展开金丝帐本。

打更声传来时，蓝容伏在案头沉甜睡去。

金万财的狂笑从人群火线炸开："黄毛丫头弄些把戏..."他话音戛但是止——蓝容袖中飞出数十封密信，每张洒金笺都盖着万宝楼独占的犀角印。

蓝容提着裙摆奔过满地账册时，发间凤尾钗俄然迸出七彩流光——那是白涵三百年前为她砥砺的定情信物。

这个曾让十三家钱庄倾家荡产的妙算盘，现在正在她掌心沁出阴冷的湿气。

"东市绸缎庄作价八百两，南街茶馆折银三百..."吟哕捧着账册蹦跳着穿过人群，腰间缀着的龙鳞算珠在晨光里叮当作响。

发霉的地契雪片般飞出，最底下压着张泛黄的人皮——恰是三年前失落的茶商掌纹。

阿贵跪在地上冒死叩首，额角排泄的血珠染红了她石榴裙摆。

她俄然想起前日吟哕淘来的构造锁，锁芯里藏着半片染血的鳞甲。

"阿贵哥家里的小囡囡，该学会走路了吧？"她将账册翻得哗啦作响，袖中凤尾钗的流苏扫过对方颤抖的手背。

"七月廿三，送李大人西域舞姬三名；八月初九，赠黑当家淬毒匕首三十柄..."蓝容每念一句，百姓的嘘声便高一分。

落日将两人堆叠的影子投在万宝楼残破的匾额上时，吟哕正举着糖葫芦帮老乞丐挑破脚底水泡。

"蓝掌柜慈悲！"当铺老朝奉俄然扑跪在青石板上，干枯的手指颤抖着指向库房深处，"那尊鎏金财神像的暗格里，藏着...藏着..."他的话被突然响起的锁链声打断，二十三个被铁链拴着的账房先生从地窖爬出来，脖颈烙着万宝楼的犀角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