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1章 新的印记和爱的救赎[第2页/共4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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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九浑身有力地望着他，眼眶发热。

"；胡说八道！"； 降谷零猛地将他拉近，额头抵着额头，呼吸炽热地打在白九的脸上，"；你是救过很多人的风早清！你是——"；

修明晓得这个承诺有多脆弱——就像他随时能够停止跳动的心脏一样不成靠。但现在，在这个安然的度量里，他答应本身临时信赖。

"；感遭到了吗？"； 降谷零稍稍退开，喘气着说，"；这才是实在的。不是你的畴昔，不是构造，不是那些该死的东西。是这个——是我们。"；

起码明天，他挑选活着。

修明没有当即答复。他想起尝试室的针管，想起琴酒的嘲笑和伏特加憨憨的体贴，想起六小我在樱花树下的合影，想起在冷巷里绝望的时候，想起体系猎奇的反问，想起降谷零眼中的惊骇和气愤，想起刚才对方近乎虔诚的触碰。

降谷零的嘴唇压上来，带着近乎绝望的力度，像是要把这些话都堵归去。白九挣扎了一下，却被更用力地按进床垫里。

"；这七年我每天都在悔怨，"； 降谷零的声音闷闷的，"；悔怨那天为甚么要让你单独分开去见甚么该死的老熟人，悔怨为甚么没早点发明非常，悔怨…连你的尸身都没找到……"；

"；每天凌晨醒来第一个动机就是'；守明天也不会返来了'；，每晚入眠前最后一个动机是'；如果能梦到他就好了'；。"；

"；我不在乎你身上有多少血，我也不在乎你遇见过甚么……"； 降谷零低声说，"；那些你不该记着的…我会一遍遍覆盖它们，直到你只记得我的触碰。"；

降谷零缓缓跪在他面前，行动轻柔得像对待易碎品。他伸脱手，却期近将碰到白九时游移了："；我能够……抱你吗？"；

当统统停歇，晨光已经从天涯探出来，填满了全部房间。降谷零的手臂紧紧箍着修明的腰，仿佛怕他在睡梦中消逝。修明盯着墙上歪倾斜斜的菱形，是窗户框的形状，感到一种奇特的安静。

"；一个骗子！"；

白九感受本身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。

白九终究进步了声音，"；风早清底子不存在！那只是个假身份！真正的我是普洛赛克，是构造的‘人形兵器’！"；

白九轻声说，"；构造成员、尝试体、另有…受害者。每一个身份都带着原罪。"；

他的话被一个卤莽的吻打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