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1章 新的印记和爱的救赎[第4页/共4页]

白九没有答复，但也没有躲开。

下一秒，他被拥入一个暖和到几近发烫的度量。降谷零的手臂像钢铁般安稳，却又带着不成思议的和顺。他感遭到对方的心跳，又快又重，像是要撞破胸膛。

"；一个骗子！"；

"；你不明白！"； 白九俄然暴起，一把推开降谷零。他踉跄着退到墙角，金色的瞳孔狠恶收缩："；你晓得尝试室里那些人在我身上做了甚么吗？他们切开我的脊椎往里注射药剂，拔掉我的衣服一寸寸测量我的身材在药物尝试后的发展速率，他们把我的头按进冰水里直到停止挣扎，用电极刺激我的大脑察看反应——"；

起码明天，他挑选活着。

白九猖獗地大笑起来，笑到哈腰咳嗽，"；现在这具身材里流的每一滴血都是脏的，每一根骨头都刻着构造的标记！"；

"；你觉得的'；返来'；是甚么？"； 白九歇斯底里地指着本身，"；是这个随时会猝死的褴褛身材？是这副被玩坏了的神经反射？还是——"； 他的声音俄然哽住，像是被甚么掐住了喉咙，"；还是昨晚阿谁…连抵挡都做不到的…废料…"；

"；我承诺你。"； 终究，他轻声说。

降谷零的指尖在颤栗，"；我汇集了你统统的遗物——那些被丢在宿舍的玩偶，那些再也等不来仆人的警服，你写了一半的结案陈述，乃至是你用过的钢笔…我把它们锁在这间谁也不晓得的安然屋，把统统回想锁进最深处，像守着甚么见不得光的奥妙。"；

白九轻声说，"；构造成员、尝试体、另有…受害者。每一个身份都带着原罪。"；

"；但这是我的命。"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