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 山路惊魂[第2页/共2页]

话音未落，棒球棍裹挟劲风如疾风骤雨般劈面劈来。李铁牛身形敏捷，后撤半步，棒球棍擦着他的鼻尖吼怒而过，狠狠地砸在货车挡板上，收回一声沉闷的巨响，震得车厢里的柑桔如吃惊的鸟儿般乱跳。

"疯了！你他妈不要命了？"刘四从车窗探出半个身子，脖颈青筋暴起。他手里钢管敲打车顶，震得车顶棚的柑桔簌簌掉落。十五个地痞连续钻出车厢，钢管在掌心敲击出整齐节拍，像群狼围猎前的恐吓。

村霸的刀疤脸涨成猪肝色，正要发作却被黄小涛拦住。这个染着金红挑染的地痞头子踱步上前，棒球棍在掌心转出银花："李老板，弟兄们跑这么远可不是听你耍嘴皮子。"他俄然抬高声音，棒球棍尖端戳向李铁牛心口，"县城生果行当有端方，你这柑桔卖三块五一斤，让其他老板如何活？"

"铁牛哥，这趟送完柑桔..."货车司机马徒弟刚开口，车身俄然狠恶闲逛。三辆银色五菱宏光从山道转角冲出，像三条银环蛇般横亘在路中心。最前头的车窗摇下，暴露个染着金红挑染的脑袋。

“喀嚓！”清脆的声声响起，仿佛是骨头断裂的哀鸣。腕骨错位的脆响惊飞了山崖边的斑鸠，它们惶恐失措地扑腾着翅膀，飞向远方。黄小涛惨叫着跪倒在地，棒球棍滚落山涧，好久才传来悠远而微小的反响。

俄然，他身形如电，缓慢扭转。钢管在空中划出一道斑斓的弧线，横扫而过，击飞了两名地痞。与此同时，他的右脚如同矫捷的鞭子，勾起地上的一颗柑桔，如炮弹般踢向赵大虎的面门。

混战戛但是止。黄小涛捧着脱臼的手腕，惊骇地发明李铁牛周身缭绕着淡淡青气——那是本草诀运转到极致的征象。山风卷起满地柑桔叶，暴露叶片后背密密麻麻的虫卵，却无一只敢靠近李铁牛周身三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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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雾俄然被阳光刺破，李铁牛眯起眼睛。他重视到黄小涛左手小指戴着枚翡翠尾戒——恰是上个月镇珠宝店失窃的赃物。这个发明让他嘴角勾起嘲笑："你们五毛钱收乡亲们的心血，转手三块卖给县城超市，这端方..."

话音未落，李铁牛俄然抓起车载对讲机："马徒弟，油门踩到底！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