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章 深海烙痕[第1页/共2页]

红蝎瞳孔收缩的刹时，阿耀的枪弹击碎顶棚吊灯。暗中来临的顷刻，夏夏摸到裙角暗袋里的微型手枪——两小时前跳海时周寅坤塞进她掌心的金属还带着体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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巨浪打来的刹时，夏夏瞥见周寅坤眼底掠过罕见的惊骇。他扯断钢索跃上快艇，湿透的衬衫贴在后背，脊椎处模糊闪现「ZX-01」的凸起烙印。

"坤哥！"阿耀的快艇撞开燃烧的集装箱。周寅坤将夏夏抛上船面，本身却因恶感化力跌向螺旋桨。红蝎的钢索俄然缠住他手腕，机器音混着电流声嘶吼："父亲给我们刻的编号..."

"闭气。"周寅坤咬开她衣领纽扣，将呼吸器塞进她齿间。海水淹没头顶时，红蝎的钢索缠住他脚踝，机器臂弹出的解剖刀直刺夏夏心口。

海水漫过大腿的哗啦声中，混着某种诡异的金属嗡鸣。二十米外的铁门轰然倾圮，周寅坤踩着满地玻璃碴踏入，玄色西装下摆在咸湿海风里猎猎作响。他顺手扯开领带，暴露心口微型炸弹猩红的倒计时——00:02:47。

追击艇包抄圈构成的顷刻，红蝎的机器臂俄然穿透船底。周寅坤把芯片塞进她染血的掌心："去驾驶舱找阿耀。"回身时脖颈青筋暴起，"敢转头就打断你的腿。"

"忍着。"他齿间寒光闪过，薄如蝉翼的刀片划开皮肤。染血的芯片落在掌心时，倒计时停在00:00:03。

"坐稳！"阿耀猛打方向盘。追击艇的枪弹擦着船舷掠过，周寅坤却盯着夏夏锁骨下闪动的芯片，俄然咬开她衣领。湿热舌尖舔过皮肤时，她闻声皮下传来藐小的机器运转声。

氧气即将耗尽时，夏夏扣动扳机。枪弹击穿红蝎的液压枢纽，机器手指擦着她耳际划过，在周寅坤锁骨留下一道泛着蓝光的伤口。三人浮出海面的刹时，缅甸巡查艇的探照灯撕破雨幕。

乌黑水底炸开血雾。周寅坤徒手攥住刀锋，掌心翻卷的皮肉下暴露银色金属骨骼。红蝎电子眼猖獗闪动："本来你也是...！"

"你要的地契。"渗入的纸张甩在积水里，墨迹晕染成缅甸舆图的形状。周寅坤拇指摩挲着起爆器，笑得像头盯住猎物的黑豹，"不如再赌点刺激的？"他俄然解开袖扣，小臂狰狞的旧伤疤下模糊透出机器纹路，"是你先拧断她脖子，还是我先把你剩下的人造神经抽出来当跳绳？"

集装箱裂缝渗下的雨水在周夏夏锁骨汇成细流，乔莎昂植入的定位芯片在皮肤下泛着幽蓝寒光。红蝎的机器手指划过她颤抖的喉管，全息投影里五岁男孩的哭喊与现在潮流声堆叠，震得她耳膜生疼。

"你觉得他真会在乎？"红蝎的机器臂俄然爆出电弧，刺痛让夏夏几近握不住枪，"二十年前他能在焚化炉前吃棒棒糖..."腥咸海风裹来她身上如有似无的焦糊味，"明天就能看着你...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