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2章 血月交易[第2页/共3页]

湄公河的污流灌入鼻腔时，周夏夏瞥见阿耀的机器眼在幽绿的水底闪动。数据流如蛛网般展开，二十年前的监控画面清楚得可骇——五岁的周寅坤握着翡翠匕首，刀尖没入妊妇隆起的腹部，血珠顺着玉镯滴在尝试日记上，溅湿了她母亲的名字。

"那就玩大点。"乔莎昂的蝎尾刺穿船面，拽出个浸泡在营养液里的少女——与周寅坤钱包夹层里的mm照片一模一样。少女的机器眼俄然展开，用红蝎的电辅音嘶吼："哥哥，此次换你被烧了！"

湄公河的雾气裹着柴油味黏在皮肤上，周夏夏的腕表枷锁跟着货轮引擎的震惊收回嗡鸣。乔莎昂的机器蝎尾划过集装箱外壳，在锈蚀的铁皮上刻出「ZX-03」的荧光编码。

"现在看清楚了？"周寅坤掐着她的下巴转向舱壁，那边钉着三十张泛黄的胚胎监测图。每张图表上的基因序列都缠绕着机器代码，而受检者姓名栏里，全都写着「周夏夏」。"你觉得的出世..."他指尖划过她狠恶起伏的胸口，"不过是第103次克隆尝试。"

周寅坤的瞳孔收缩成针尖大小，伯莱塔却稳稳指向夏夏的太阳穴："不如我们赌赌..."他舔掉她耳垂排泄的血珠，"是你的火化炉快，还是我的枪弹快？"

周寅坤反手甩出匕首钉穿阿耀的掌心，刀柄翡翠与夏夏的血液共振，在金属空中灼烧出焦黑的基因链图案。克隆体们俄然调转枪口，机器音整齐齐截：「庇护母体。」

剧痛让夏夏踉跄着撞上货舱雕栏。她瞥见阿耀的机器眼在暗影中高频闪动，枪口看似对准乔莎昂，实则封死了周寅坤的退路。河面俄然炸开数道水柱，改装过的缅甸巡查艇浮出水面，艇身附着的水下机器蝎群正在蠢蠢欲动。

阿耀的机器右臂俄然爆出电弧。他在毒雾中踉跄着扶住节制台，后颈刺青的蛇眼红光暴涨："坤哥，谨慎身后！"喊话的刹时，他的左手却按下了货轮自毁法度的启动键。

"游戏该结束了。"周寅坤俄然扯开渗血的衬衫，心脏位置的翡翠核心爆出强光。货轮底舱的暗门轰然开启，浸泡在营养液里的红蝎残躯缓缓升起——她的机器骨骼上，密密麻麻刻满了「周寅坤」的基因编码。

枪声打断了她的夸耀。周寅坤打空的弹匣砸在夏夏脚边，弹起的刹时被她用鞋跟踢向阿耀。金属撞击机器眼的脆响中，克隆体们的枪口俄然调转方向。

"游戏结束。"周寅坤掐着夏夏的脖子按在船舷，另一只手扯开本身渗血的衬衫。心脏位置的皮肤正在龟裂，暴露内里跳动的翡翠核心："看清楚，这才是周家真正的...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