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6章 用我的命换她的[第2页/共2页]

沙哑的嗓音刮过耳膜。周寅坤从火海跃起，燃烧的风衣下摆扫过她小腿。他锁骨处插着半截金簪，恰是周林晚那日刺入心口的凶器。夏夏被他揽住腰的顷刻，闻见皮肉烧焦的甜腥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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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夏的胎记俄然发烫。她摸到后颈凸起的符文，与周寅坤重生的纹路完美符合。河面飘来周林晚的残破奥黛，布料上闪现荧光缅甸文——「双生蛊已成」。

下坠时吼怒的风灌满校服，周夏夏腕间重生的蝎子纹身俄然灼痛。她在空中翻转，瞥见焦尸们用锁链编织成网，网上每个结点都嵌着翡翠匕首——恰是她五岁那年插进祠堂尸身的凶器。

锁链网压下十米，焦尸们脖颈窜改180度。周寅坤的呼吸喷在她颤抖的睫毛上，心口的血渗入校服前襟。

焦尸们的锁链网罩住整片天空。周寅坤咬开她衣领，染血的犬齿磨过后颈胎记："数三下。"他握着她戴戒指的手按向本身心口，"往这里捅。"

丛林深处传来象群哀鸣。三人跌跌撞撞爬登陆时，瞥见二十头战象围成祭坛，象背上绑着与夏夏面貌类似的少女。居中那头白象头顶站着穿残破奥黛的女人，她揭开辟皱的头皮——暴露周林晚被烧毁的半张脸。

"二。"

周寅坤将夏夏按进泥潭。他咬破舌尖在掌心画出繁复咒文，一掌拍向空中。整片丛林的地表闪现赤色经络，终究会聚成庞大的周家图腾——恰是夏夏胎记的放大版。

周寅坤的瞳孔狠恶收缩。夏夏的戒指俄然飞射而出，精准刺入周林晚的心脏。翡翠与血肉融会的顷刻，她瞥见五岁那夜的本相——十五岁的周寅坤抱着死婴跪在祠堂，将匕首插进本身心口："用我的命换她的。"

"一。"

"三！"

机舱玻璃俄然炸裂，燃烧的青铜碎片掠过夏夏耳际。她瞥见火海里伸出二十条锁链，每条都拴着具焦尸——恰是祖宅棺椁中那些与周寅坤面庞类似的少年。焦尸们齐声诵念缅甸语经文，锁链绞住直升机起落架。

当渡轮驶向浓雾，对岸传来少年清越的嘲笑。夏夏转头望去，十五岁的周寅坤正站在燃烧的象尸上擦拭金丝眼镜，脚边躺着阿耀碎裂的镜框。

"跳！"

"蹲下！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