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9章 是你故意让她哭的！[第1页/共2页]

"聪明了点。"他扯开污水井盖，"西南边三百米有诊所。"

婴儿的尿布成了简易防弹垫，夏夏伸直在药柜后换弹匣。玻璃炸裂的刹时，她瞥见劈面露台镜片反光，枪弹穿透两排药瓶击中偷袭者眉心。

"查猜的人正等着收尸。"周寅坤掰开她手指，"想当活靶就直说。"

诊所铁门被霰弹轰开时，老军医的咖啡杯摔在X光片上。周寅坤把婴儿抛上手术台："先看这个。"

"抱孩子！"她踩死油门撞向加油站围栏。

"你教的。"她抹掉唇上血渍，"声东击西。"

月光照亮稻田里追击的车灯，夏夏俄然扯过周寅坤的领口气上去。男人瞳孔骤缩，反手扣住她后颈加深这个吻，另一只手精确点射击穿追兵的油箱。

"补枪。"他扔来格洛克。

爆炸的气浪推着救护车冲进稻田，周寅坤用身材护住婴儿，夏夏的额头撞上他锁骨。血腥味混着奶香在车厢满盈，他捏着变形的车门嘲笑："行刺亲夫？"

"死了的妊妇没用。"他扯过胎心监护仪，"保大的。"

输液瓶裹着酒精棉掷向窗口，燃烧的弧线扑灭窗帘。追兵在火光中显形，夏夏的枪弹穿过火焰间隙："两个！"

装甲车突破夜幕时，夏夏在枪声中摸到周寅坤后背的旧伤，最新伤口横贯当年杀死她父亲的位置。

"看够没？"男人俄然翻身压住她，枪弹在头顶车皮擦出火星，"这类时候用心..."

枪弹穿透防弹玻璃的裂纹，在拂晓中绽出蛛网状光晕。

轮胎碾过路障的颠簸中，周寅坤单手给婴儿冲奶粉。夏夏猛打方向盘避开燃烧弹，奶瓶摔在仪表盘上炸开："刹车！"

爆炸震落冷库顶灯，夏夏在黑暗中被拽进排水沟。污水没过腰际，婴儿的哭声在管道里层层回荡。周寅坤的枪管挑起她下巴："哄孩子还要我教？"

周寅坤的嗤笑惊飞夜鸟，他扯过婴儿挡住窗外冷枪："悼词该如许写——"

追兵的军靴碾碎满地冰碴，夏夏隔着霜雾瞥见周寅坤解开婴儿襁褓。染血的布料裹着定位器扔向角落，他咬开手雷保险栓的牙齿泛着寒光。

"心跳太吵。"他甩开听诊器，"明天开端加练体能。"

"要你教？"男人扯开襁褓挡住婴儿口鼻，冲锋枪管架在冻鱼箱上，"开仗节拍慢了半秒。"

"错了。"枪弹擦着她耳际钉入墙壁，"是教堂钟楼。"

"你配吗？"

"悍贼的女儿，就该学会在葬礼上跳舞。"

六个戴红蝎面具的枪手撞翻鱼摊包抄过来，臭鱼烂虾粘在作战靴底。周寅坤踹翻冰柜当掩体，婴儿被震得哇哇大哭。夏夏抓过鱿鱼钩甩向吊灯，锈蚀铁链带着腥臭的鱼网罩住追兵。

"你右肩脱臼了。"

"法律上我还是你监护人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