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5章 总理阁下听过金翅鸟泣血的故事吗[第3页/共4页]

"本来是如许......"泪水恍惚视野，她扯开衬衫下摆。蓝玫瑰刺青在月光下伸展枝叶，与照片里周寅坤背上的灼痕拼成完整图腾。追兵的惨叫从天井传来，夏夏趁机翻出后窗，却撞进满盈着雪茄味的度量。

"周蜜斯，你父亲造的孽该还了。"

指尖触到暗格边沿时，祠堂梁柱俄然炸开木屑。夏夏滚到香案下，枪弹追着她飞扬的发梢钉入《周氏族谱》，泛黄的纸页间飘落张手术室照片：少年周寅坤被铁链锁在手术台，脊椎注射器的刻度停在「致死量」，而他腐败的掌心紧攥着婴儿的银镯。

地窖俄然爆炸的气浪掀翻供桌，夏夏在浓烟中攥紧那枚乳牙。周寅坤的黑衬衫化作残影，金翅鸟纹身在火光中振翅欲飞。他踹开密道门的刹时，二十年前的监控录相在墙面主动播放——

"坤哥！"林城举着平板冲出去，屏幕上是夏夏在船埠遁藏枪弹的监控画面，"美军尝试室的人要引爆货轮！"

"要哭等逃出去再哭。"周寅坤俄然捂住她的眼，掌心伤疤摩挲过睫毛。夏夏的泪水浸湿他手腕的佛珠，珠串裂缝排泄淡蓝药剂，与她刺青相触处出现萤火虫似的光晕。

晨雾漫进废墟时，夏夏攥着安然结跪在茉莉花丛。手机俄然震惊，莱娅临终发送的视频开端播放——美军尝试室里，周耀辉正将病毒注射进妊妇体内，而少年周寅坤破窗而入的残影，被二十年的光阴染成退色录相带上的雪花。

周寅坤拎着她的后领提到面前，黑衬衫裂口处的新伤还在渗血。夏夏踢腾着去抓他颈间佛珠，佛珠俄然散落——每颗檀木珠内部都刻着「031」，浸泡过药液的珠串正中和她刺青的灼痛。

"游戏该结束了。"他捏碎奶糖洒进通风口，蚂蚁搬着糖渣在空中拼出军器库坐标。当第一声爆炸响起时，他正用血在夏夏的旧发带上写信，笔迹被气浪震得倾斜：「给小兔买新裙子」。

蝉鸣复又喧哗，她抹了把脸起家，发间别着的茉莉花落在废墟上。花蕊里藏着的微型摄像头红光闪动，将满地蓝玫瑰灰烬的画面，传向某个贴着「给小兔」标签的卫星领受器。

…

香港货轮的船面上，夏夏攥动手术刀划开防化兵的咽喉。蓝血喷溅在萨瓦什家属的徽章上，她俄然旋身将手术刀掷向船长室。刀尖穿透玻璃的顷刻，整艘船响起《生日歌》旋律，二十年前的监控画面在每块屏幕亮起：浑身是血的周寅坤抱着保温箱冲出火海，婴儿的哭声与他后背灼伤的条形码共振轰鸣。

俄然，陈舒雯扑倒夏夏，枪弹掠过檀木匣，击碎墙上的老皇历。纸页纷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