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章 林叔叔知道为什么选今天吗？[第1页/共2页]

"周夏夏——！"

"抓住你了。"她将镜片刺入萨瓦什右眼，趁乱拽着周寅坤跳海。赤色浪涛间，蓝玫瑰刺青俄然绽放第七片花瓣，藤蔓纹路直指东南边礁岛。

林城的巡查艇包抄而至，夏夏却抬头淋着雨大笑："林叔叔晓得为甚么选明天吗？"她扯开衣领暴露锁骨烙印，"2005年4月3日，我的初叫声和你女儿断气的时候..."

腐叶气味渗进船舱时，夏夏正用裙摆给周寅坤包扎腹部的枪伤。血水混着咸涩海水，在她膝头晕出蓝莲花形状。她俄然拈起染血的绷带碎条，在月光下编成手链："小叔叔晓得吗？受伤的萤火虫会发红光的。"

周寅坤的嘶吼被浪涛淹没，他劈开海水跃上船面的身影好像修罗。萨瓦什却抚掌大笑，表示部下抬出玻璃舱——浑身插满管子的弥生正在淡蓝液体中沉浮，与夏夏颈后芯片显现的尝试体编号完整不异。

暴雨滂湃而下，夏夏在电闪雷鸣落第起破裂的镜片。二十年间的影象残片在镜面流转：周寅坤深夜埋首尝试记录的身影，林城在佛堂燃烧条约的焦痕，另有她本身伸直在培养舱舔舐玻璃的幼年影象。

"二选一。"萨瓦什的黄金怀表链缠住夏夏脖颈，"用你的军火线换..."

林城的嗓音混着扩音器电流刺破夜幕："坤哥，萨瓦什将军的船队在公海候着。"探照灯扫过救生筏，映出他左臂新纹的眼镜王蛇图腾，"用这小丫头换三条黄金航道，这买卖..."

"喂锦鲤吗？"夏夏俄然翻开他衬衫下摆，指尖轻点腰侧陈年弹孔，"传闻维多利亚公园的许愿池..."枪弹擦着船舷打断话音，她顺势滚进他怀里，后脑撞上胸骨的闷响惊飞夜鹭。

"林叔叔。"夏夏俄然举起奶糖纸折的千纸鹤，"你袖口的蓝莓酱还没擦洁净哦。"她歪头笑得天真，"上周三凌晨两点，爸爸书房的保险柜是你开的吧？"

缅北雨林

"换双倍炼乳的蛋糕！"夏夏俄然咬破舌尖，血珠精准溅进怀表齿轮。表盘迸裂的刹时，她旋身撞翻亲卫，从对方耳后撕下仿真面具——鲜明是早已"灭亡"的莱娅。

他的嘶吼惊起赤道飓风，暴雨中的蓝玫瑰却已在怒涛里寥完工泥。林城跪在船面呕出黑血时，萨瓦什的潜艇正载着昏倒的少女驶向公海。唯有那只奶糖纸折的千纸鹤，还在燃烧的货轮残骸上倔强地闪着微光。

"本来小叔叔装醉呀。"她将照片塞进胸衣，回身撞上萨瓦什亲卫队的枪口。镶满宝石的弯刀挑起她下巴时，夏夏俄然轻笑："将军的虎牙镶了钻石？会硌到吃牛排哦。"

林城扣扳机的指节突然发白，夏夏已拽着周寅坤翻身入海。咸涩海水灌入伤口的刹时，影象如毒蛇撕咬神经——十年前雨夜，恰是这道弹痕让他替周耀辉挡下致命一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