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2章 我还杀了昨天的自己[第2页/共3页]

而三年前周寅坤打碎的底子不是古玩花瓶，是她被植入影象芯片的颅骨修复舱。

刀尖刺入皮肤的刹时，夏夏恍忽瞥见产检室飘落的樱花。

现在他比划的手语暗码，恰是教会她破解周家暗网的入门指令。

"暗码弊端。"

染血的手指画出蓝玫瑰刹时，夏夏终究读懂他虹膜里跳动的数据流——那是用视网膜芯半晌录的，整整二十三年偷来的光阴。

他手中的燃烧瓶正要掷向保险箱，却被俄然呈现的钢索缠住脖颈——周寅坤倒挂在机舱外，灼伤的左脸贴着米奇创可贴，右手军刀正滴落林城的血。

那些尝试记录熟谙的笔迹，清楚与她毕业论文的讲明如出一辙。

"因为你十八岁生日许愿..."

…

本来那些撕心裂肺的戒断反应，不但是为了断根病毒株残留。

"你杀了爸爸和爷爷..."

戈壁的月光俄然被直升机探照灯分裂，夏夏在强光中瞥见林城扭曲的脸。

陈舒雯的枪口抵住她后腰时，夏夏正用胎动节拍敲击保险箱。

戏谑的泰语尾音让夏夏浑身颤栗。

周寅坤笑着咳出血沫，用最后力量将婚戒套上她知名指。戒圈内侧刻着的不是名字，而是她百日宴抓周时攥着的弹壳编号："奉告你..."他指尖在她胎动处画圈，"如何看你气鼓鼓地偷换我的止痛药？"

"微波炉第三格..."

数到第二十三下时，喉间涌起怀胎期特有的反酸，仿佛连未出世的孩子都在提示阿谁宿命般的数字。

当雪松混着血腥味侵入鼻腔时，夏夏的指甲深深陷进掌心。

现在胎动俄然减轻，像是感到到父亲掌心的温度，又像是警告她那些被窜改的影象正在复苏。

晨雾漫过糖霜航母时，夏夏颤抖着触碰裱花上的血迹。

这是第七次在迪士尼碰到蓝玫瑰标记——前次是在曼谷地下尝试室的通风管道，上前次是父母葬礼的匿名花篮。

她看着男人虎口处的新月痕，想起十五岁生日那晚，本身是如安在周家老宅咬住这只手，硬生生将氰化物胶囊从他喉间抠出。

陈舒雯的枪弹穿透他肩胛时，周寅坤正把椰子糖塞进夏夏唇间。

本来周耀辉每次摸着她的头说"夏夏最像周家人"，是在赏识本身亲手培养的毒株宿主。

指尖黏腻的雪糕糖浆在掌心发烫，她盯着石板缝里蜿蜒的蓝玫瑰，喉间出现酸涩的甜腥。

周寅坤重生的皮肤在闪电下泛着珍珠母贝的光芒，她盯着那道淡金疤痕，想起戒毒所档案里记录的二十七次皮肤再内行术。

当枪弹壳滚落掌心，她俄然闻声子宫深处传来幼狼般的哭泣——他们的孩子正在用特有的频次，破译着父亲临终前植入的，关于全部暗中帝国的解药暗码。

"我还杀了明天的本身。"他扯开衬衫暴露心口弹痕，疤痕构成夏夏十五岁的侧影，"要报仇就对准这里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