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8章 目标确认死亡[第1页/共2页]

月光偏移的刹时，图纸上闪现荧光箭头，指向后山萤火虫堆积的橡树林。

周寅坤从树后现身时，渔夫帽檐压住重生皮肤的荧光，右脸的素攀武里府疤痕正在渗血。

弥生啃着玫瑰瓣入眠，嘴角沾着淡金花蜜，睫毛在脸颊投下与周寅坤如出一辙的暗影。

"下次教你堆不化的雪人"。

"从这里抽。"

陈舒雯的脚步声惊醒夜枭，夏夏踩碎满地橡果时，树影间掠过军靴陈迹。

夏夏摸到花瓣下的刻字，1997年的笔迹与昨夜新刻的泰文堆叠：

陈舒雯的喝声惊落露水。

陈舒雯按住配枪冲出门时，邮局长椅只剩半张报纸。

陈舒雯的枪弹击碎树干的顷刻，周寅坤将母女推动树洞。

弥生俄然冲着门外喊出完整词汇，沾着奶渍的掌心拍打窗户。

弥生俄然在梦中伸直成胎儿姿式，脚心的蓝痣排泄淡金液体，在床单印出曼谷尝试室的平面图。

夏夏手抖碰翻咖啡，褐色液体在弥生的涂鸦本上晕开——不知何时画满了戴渔夫帽的小人，每个都戴着蓝钻耳钉。

"周寅坤！你出来！"

夏夏的唇蹭过他重生的耳垂，薄荷混着血腥的味道与香港流亡那夜重合。

糖纸下压着注射器，淡蓝液体中悬浮着病毒株晶体。

周寅坤俄然扯开衬衫，心口的针眼拼成曼谷舆图：

"要加糖吗？"

陈舒雯推来糖罐，玻璃折射出劈面邮局窗边的渔夫帽。

弥生俄然挣开襁褓，乳牙精准咬住他残破的小指，吮血的吧唧声像极了婴儿喝奶。

花刺勾破她指尖，血珠滚落时竟在桌面凝成小美人鱼图案。

铜锈覆盖的米奇耳后，藏着用血画的小笑容——恰是周寅坤每年在她生日卡上的落款。山脚下传来播送的杂音，怀中的婴儿俄然收回梦话：

夜幕来临时，夏夏在弥生枕头下发明枚带血的乳牙。

夏夏舀糖的银匙俄然颤抖，糖粒洒落开来，弥生咯咯笑着去抓糖粒，手腕银铃晃个不断。

"Pa...堆雪人..."

"要下雪了。"

当特警包抄橡树林时，夏夏瞥见树洞石壁上开满蓝玫瑰。

弥生俄然咯咯笑着吐出个血泡，泡泡里映出八岁生日时他堆的雪人——现在正在洞外暴雪中重生。

弥生俄然打翻奶瓶，乳白液体在木桌上流淌成泰国湾的形状，婴儿手斧正戳中普吉岛位置的疤痕——恰是周寅坤后背舆图的坐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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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夏用银匙搅着咖啡渣，杯底闪现出周寅坤的侧脸。

咖啡店门铃响起的顷刻，弥生俄然冲着门框上的蓝玫瑰盆栽伸手。

二十米外的警车里，陈舒雯正将"目标确认灭亡"的陈述塞进碎纸机，纸屑飘出车窗时，被山风卷成戴渔夫帽的小雪人，静肃立在她们走过的林间小径。